第一章（2 / 4）

开始大规模猎杀动物，也很可能发生饥饿动物攻击人类行为。

在八楼发现把军用手枪——5.8mm×21mm型92式半自动手枪，弹匣容量二十发，只剩最后五发子弹。在底楼哈根达斯店，有几枚射入座位与墙壁弹头，地上有十多枚弹壳。这些弹头，加上在猫狗尸体里找到弹头，可以确定就是从这把枪里射出。手枪上提取到明显指纹，经过与六个幸存者比对，结果与陶冶完全符合。不过，在地下发现所有死者，没有任何人死于枪弹射杀，可排除陶冶用枪杀人可能性。

对于在地下出现这种军用武器，警察们都捏把汗，他们警用手枪，无论携弹量还是杀伤力，都无法与军用92式手枪相比，要是真有人藏在地底与警方枪战，可能会酿成重大伤亡。

清理搜索当天，就发现底楼监控室被锁住，需要罗浩然指纹密码。而监控室中摄像资料，是极其重要证据。警方从罗浩然尸体上提取指纹，没想到还要输入组复杂密码。这个密码除罗浩然本人，只有已死亡大厦保安主管知道。警方开锁专家也无法打开门锁，只能用破坏性工具撬开监控室。结果在破门而入同时，监控服务器与硬盘全部自动爆炸！

原来，罗浩然设置个特别程序，只要非正常打开监控室大门，都会引爆服务器从而毁灭切监控资料——就算把硬盘送去修复也没用。

为何个商场监控要如此绝密？在进步清理中发现，大楼有两套监控系统，第套能用肉眼看到，也是许多商场里常见那种普通摄像头，缺点是存在监控死角。第二套隐藏在秘密地方，基本涵盖大厦每个角落，甚至包括卫生间与更衣室——还自带备用电源夜视系统。

显然，第二套系统只有罗浩然本人可以看到——地下所有幸存者中，他能看到最不可告人隐私与秘密，以及所有凶残杀人场景。

叶萧平静地扫视四周，继续走到地下超市。偌大空间什都没剩下，只有排排杂乱无章货架。他走进地下二层个隐秘小间——最不起眼角落，隐藏扇坚固金属小门，被救援人员强行撬开。这里堆积大量生存物资，大部分没被动过。而楼上明显食物短缺，尤其最后两天，猫狗也开始与人类争食，为什他们不吃这间密室里食物呢？

就像第次来到这里，他独自走进地下三层车库。所有车辆都停在原地，永远无法回到地面，交还到车主或其遗产继承人手中。保险公司会派专员下来评估，天知道会按照哪个险种来赔偿。那辆被撞毁雷克萨斯GX460停在原地，属于富二代郭小军。交通事故鉴定专家到过现场，确认车祸造成驾驶员当场死亡，而死者尸体已在楼下找到。副驾驶侧车门，是在车祸扭曲变形后，被人从外部拆卸打开。由此判断，撞车时副驾驶座上还有人。警方从车里提取到两个人血迹样本，人是死于驾驶座男性，另人则是副驾驶座上逃生女性。

进入地下四层之前，他戴上口罩。虽然尸体已清理干净，来自地面新鲜空气，源源不断送到地底，却无法消除腐尸之气——也许已随着死者冤魂，深深潜伏在墙壁与地板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