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什?但是,马达却紧张地什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几乎把惨白脸伸进车厢,与马达脸只隔十几厘米,现在,他用那双垂死者特有眼睛看着马达,显然,他快不行。
“记住。”那个男人突然说话,他声音充满恐惧,就象是临终遗嘱。
马达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点点头。
“神在看
那家伙疯吗?
眼看那个人就要撞在马达车子上,马达心口扑扑扑地乱跳,他再次猛踩刹车,几乎就在车子停下来那刹,那个人下子扑到马达挡风玻璃上。
天哪,就是他。
马达睁大恐惧眼睛,他终于看清楚,隔着挡风玻璃,还有玻璃上雨水,他看清楚那个人脸。
现在可以确定,眼前扑在车窗上这张脸,就属于刚才坐着马达出租车来到这里那个男人。
。”
然后,他下车。
马达看着那个男人帮他关好车门,然后冒着雨向栋房子跑去,夜雨之中,马达看不清那栋房子,只觉得那房子有股阴森之气,看不到有任何灯光迹象。
电台里,下首钢琴曲又放起来。马达把头仰靠在座位上,静静地听着音乐和着雨点击打在车玻璃上声音,然后,他看看表,现在是21点15分。
不知道那场足球比分是多少?马达忽然又想到出门前刚看到半那场沉闷球赛,他对自己苦笑下,马达向不喜欢走回头路,于是继续向前开去。
更重要是,此刻他浑身是血。
这些鲜血与马达车子无关,而是来自那个男人身上那道道深深锐器伤口。隔着挡风玻璃,他正睁大着眼睛看着马达,以那种奇特目光。刮雨器打在他脸上,使他那令人记忆深刻脸庞几乎扭曲。
此刻,马达能清楚地听到自己上下牙齿之间打架声音,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恐惧过。
那个男人似乎有话要说,不断嚅动着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嘴唇,他带血手重重地拍在车窗上,在玻璃上留下几道血手印子,转眼又被雨水冲涮掉,血水和雨水汇聚在起,再被刮雨器打掉。
马达手忙脚乱地摇下左侧车窗,雨水立刻打在马达脸上,几乎与此同时,那个男人立刻把头从挡风玻璃上扭到敞开车窗边。
又想前开几百米,忽然,在马达眼前出现道墙,车灯照亮墙上水泥,在飞溅雨水中发出片惨白刺目反光。
“糟糕。”马达急忙猛踩油门,轮胎很滑,在离墙不到米地方才停住。他心口砰砰乱跳,趴在方向盘上深呼吸口,真没想到这条该死安息路原来是条断头死路,怪不得这路名这晦气。马达又看看四周,确实没有别路,只能向后走。他关掉电台,车厢里音乐声戛然而止,然后把车缓缓地往后倒,掉转车头,照着来时原路返回。
夜雨,越来越大。
马达小心地把着方向盘,注视着前面路况,夜雨里片模糊,刮雨器不停地打着雨,但似乎无济于事。当他开到刚才停车下客地方时,忽然,从雨幕里钻出个黑影。
当雨中黑影靠近马达车子时,才借助着车灯看清那个人轮廓,应该是个男人身形,几乎是小跑着,手舞足蹈,跌跌撞撞地直冲向马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