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电视台晚间新闻时间,马达百无聊赖地看着新闻,心里却在想着刚才小绿话。难道小绿发现那具男尸就是那晚男人吗?马达心里阵发毛,他不愿意相信,也许,那是另外个人,另外起凶杀案,与他无关。可是,为什偏偏要在那片人工竹林里呢?那块地方是马达恶梦,两年前他车轮夺去个无辜女人生命,这是他人生中永远阴影。想着想着,马达心里越来越乱。
忽然,他听到电视机里传出来声音:“昨天清晨,在本市块绿地里发现具男尸。”
马达目光立刻对准电视机,没有竹林画面,只有表情严肃电视台社会节目男主持人脸。主持人语速很快,吐字清晰:“经市公安局核实,该具男尸正是前不久失踪天下证券公司总经理周子全。警方正在就此案进行进步调查,本台记者报道。”
马达心跳越来越快。
小绿奇怪地问:“表哥,你怎不吃。”
“让你说都快吐。”马达冷冷地回答,然后把碗里面条都倒进水槽里。
小绿歉意地伸伸舌头说:“表哥,走。”
“你把这里当饭店啦?”
绿地吗?”
马达表情又僵硬住:“是那儿?”
瞬间,他想起两年前那场车祸,就发生在那片绿地边小马路上,难道世界上有这巧事?
“又有什不对吗?总觉得你好象有什心事。”小绿差不多已经吃好。
“没,没什。小绿,你继续说下去。”
“晚上还要去上班呢。”小绿站起来,抹抹嘴,走到窗边,看看马达养鸟,它在笼子里条腿站着,已经睡着,她轻声地说:“表哥,你这只鸟怎还没死?”
“你希望它死吗?”
“只是觉得这只鸟不吉利,会给你带来厄运。好,谢谢你方便面,再见。”
小绿象阵风似离开这里。
马达又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房间里,只有只睡着老鸟与他相伴。他叹口气,把小绿吃完碗又收拾下。然后,他躺倒在床上,打开电视机。
“昨天清晨,有些喝醉,也不知道为什到那片人工竹林里,也该倒霉,不小心滑到条暗沟里。就在那条小沟里,躺着具男人尸体。”小绿脸上是副异常恶心表情,“表哥,你想象下,如果你看到在离你只有米远地方,正躺着具散发着腐烂恶臭尸体,你会怎样?”
马达推开面前盛着方便面碗,用手捂着嘴巴,他差不多都快呕。
“没错,会呕出来,当时吓个半死,立刻就呕塌糊涂,然后用手机打110报警,接下来事情,就是大群警察,没完没询问,足足折腾个上午。真该死。”然后,她轻轻地骂声。
马达呆呆地坐在那里,他胃里很难过,那些刚吃下去面条又开始折磨他。他表情痛苦地说:“小绿,你看清那个死人是什样子吗?”
“虽然很恶心,但看得出,那是个有钱人,穿着名牌西装,可惜啊,那套西装上全是窟窿和血迹,脏得要命。死人那张脸嘛,也很可怕啦,让人起鸡皮疙瘩,不敢细看,大概是三十来岁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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