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犯罪
'？”叶萧又复述
遍。
马达无奈地吐出口气，点点头说：“对，她就是这样说
，
永远无法忘记这句话。这也是她在人世上最后句话，当把她送到医院时候，她已经死。”
“你是怎
理解这句话？”
“不管怎样，这确实是种犯罪，车子撞她，让她失去生命，这是非常严重罪行。但她很善良，她并不仇恨，她希望不要再犯相同错误。”
叶萧摇摇头说：“你完全理解错，你并没有犯罪，是她自己选择死亡。她说那个'你'，并不是指撞倒她你马达，而是指另外个人，个她所爱人。”
“能不能谈谈当时具体经过？”
“为什问这个？不是早就查清楚吗？虽然他们结论认为没有责任，但是，心里直都很内疚，毕竟她是死在车轮下。”马达低下头。
“对不起，不是怀疑你，只是想解下当时具体情况，因为这可能牵涉到目前处理桩案子。”
目前处理桩案子？马达立刻就联想到周子全，但他必须要装作对周子全无所知。马达回答：“当然，对警方提问向是非常合作。那晚开过那片人工竹林边小马路，开着空车，速度并不快。忽然，个人影从旁边竹林里冲出来，就象子弹样冲到车前，拼命地踩刹车，但来不及，还是撞倒她。但立刻就下车扶起她，当时她脸上很干净，只是嘴角在冒血泡。”
“当时她神智清楚吗？”
不方便吗？”
“不，没有不方便，快请进吧。”马达终于把叶萧让进去。
叶萧进来以后，看到房间里切，他吃惊地问：“你家是怎回事？”
“没事，－－”马达心里七上八下，终于想到回答方法，“正在准备搬家，所以家里乱七八糟，许多东西都要扔掉。”
“原来如此，知道你是出租车司机，试着运气冒昧来访，还好你在家，请别介意。”
“非常清楚，虽然她被撞倒，看起来是重伤，但她神智很清醒，甚至还能说话。”
叶萧立刻紧张地问：“你是说－－她说话？”
“是，她说话。当时把她抬到车子里，准备要送到医院里去，就在这个过程中，她说话。实际上，是弯下腰抱着她，所以，头离她脸很近，听到她嘴里先是嘟嘟囔囔说几个字，太含糊，实在是听不清楚，但是她最后句听清楚。”
“是什？”
“听到她说：’你不要再犯罪'。”
“当然不会介意。”马达脸色更加苍白，瞬间，他脑子里想到很多，他甚至想到也许警察是来抓他进去。
“你好象不舒服？”
“不－－哦，对，最近是不太舒服，有些感冒，你看最近天气忽冷忽热。”马达强装笑脸回答着。
“那实在是不好意思。马达，想你定还记得两年前那起交通事故吧？”
马达吐出憋在胸口团闷气，然后又有团忧虑冲上心头，他不明白这个警察为什又来询问那起早已结车祸。他点点头说：“当然，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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