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已经听到外边踢门声音。
惊慌失措马达看着这个房间,原来这是间书房,两大排书架放在房间两边。身后房门被外边震得直摇,他知道这扇门是靠不住,慌忙之中,马达想到用书架来顶门。书架里全是书,非常沉重,个人根本就推不动,马达只能把书架里书全倒出来,这才推动书架,把它移到门后,死死地把门顶住。
外边仍然在剧烈地踢着门,那声声仿佛是打在马达心头。他象个无头苍蝇样在书房里乱转,他明白外面那个人早晚要冲进来,现在他就象个笼中之鸟样,除非是--飞走。
马达脑子清醒些,他打开窗户,把头探出去,他记起来,昨天凌晨他就是从这里爬进来。那条落水管子就在窗口边上,于是,马达大着胆子又爬出去。悬空在房子外面,他抓住那跟救命落水
10点30分。
马达开进半岛花园大门,他发现门口保安非常紧张地巡视着。当他车子通过大门时候,保安以种异样目光看着他,也许,是因为最近自己频繁地出入半岛花园,使得保安已经认得他车子。
尽管,面对这种情况,马达不得不有所提防,但是他无法阻止自己冲动。从昨天晚上六点钟起,马达就直在给容颜打电话,直打到今天早上,她电话始终打不通。每次放下电话机,他心里就又多阵挂念。他不愿意再缩在暗处,他想,既然昨天凌晨错误已经酿成,那他就应该做个真正男人。
总之,他已经离不开她。
很快,马达停到容颜房子前,他看到已经有辆车子停着,但他并没有多想,下车径直向容颜房门走去。
在按响门铃之前,马达忽然注意到房门好象没有关好,还留着道细微缝隙。他想,象容颜那谨慎人,不可能大意到忘关门。股不祥预感从他心头升起,他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犹豫会儿。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推开虚掩着房门。
门里片昏暗,窗帘反光使得房间里被染上层特殊色泽,宛如傍晚西天,也宛如秋日落叶。马达摄手摄脚地走进门里,再轻轻地把身后房门带上。他不敢说话,就连喘气都是轻声,就这样他走进客厅里,这里没有人,死样安静,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感到害怕。
马达又望楼上瞥眼,然后小心地走上楼梯,每走步他都要停停,听听房子里动静。虽然除自己呼吸声,他什都没有听到,但是,那种恐惧感却越来越强烈。当他走到二楼走道上,他心脏都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轻轻地推开卧室房门。
几乎是有着某种奇妙心灵感应,在推开卧室门刹那,他也小心地低下头。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股力量紧贴着他头皮掠过,以至于后脑勺都发凉。马达似乎看到在容颜卧室里有个男人,正向他扑来。只有秒钟功夫,马达立刻转过身去,但此刻他已经晕头转向,跑出去几步才发现这不是楼梯方向,前面只有扇房门。马达无路可去,他试着推开前面房门,冲进去以后又立刻反身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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