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去瞧,切如旧。
不过是他吻又深。
有人在玉盘里放明珠,左右晃着,珠子从这头滑向那头,又从那头溜回来。她心就是那颗珠子,滑来滑去,抓不到边沿,停不下。
多少琵琶夜上楼,香薰鸳被白团扇,他都是坐着看戏那个,在这处,却是登台。却真像那戏词里说,引她“……绕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口儿松,衣带宽……则待你忍耐温存晌眠……”
“这样,很不成样子。”他笑着说,最后字音压低,突然低头,去含上她嘴唇,下唇。
惊雷炸开,她眼前电光火石。
她避而不及,无措地将他衬衫前襟,拧出厚厚层褶子:“三哥……”只是下唇被他,含着,咬着,身子就酥半边。
人,他常提起。”
“四爷他……”沈奚沉默会,转去问,“你看医学杂志,是因为想起四爷?”
他微笑,在默认。
她不会安慰人,但想尝试:“你去纽约,们再见到那日,你让叫你什?”
“三哥。”
可张口,他舌尖就进去。
这般风流浮浪,像有双手去点捻香,引人去宽衣解带交横卧……
他手,搁在书架上。他身,挨在她身上。他人在和她亲吻着,唇齿香舌。这就是亲吻吗?湿漉,迷乱,水光盈盈,香艳四射……还是他本就和旁人不同。
西装从书架滑落,到地板上。沈奚受不住,人也滑下去,被他只手握着腰,将她身子骨提上来,连带着裙子也拉到膝盖上,将手埋在裙下,她腿上。
她没来由地阵眩晕,地动山摇,层层书架倒下来,倒在眼前。
“同样是叫你声三哥,也会做到很好。”她仿佛在宣誓。
他安静着,笑着。
“替三哥解开领带,好不好?”他说。
沈奚没想透他话,不舒服,那便出去好,这里空气是不比外头。她糊涂着,还是把领带扣给他松开,又去扭开纽扣。到这个地步上……
领带挂在那里,领子也松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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