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奚索性装傻,不再说,他把钢笔归还给她。钢笔落在她掌心刻,她手被同时握住。他低头靠过来,是要亲她姿态。
四目相对。
她心头悸,屏着息,轻摇摇头。
再向后躲,无处可去,早到书桌边沿。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最后还是选择放弃,将头抬起来,把钢笔留在她手心里:“认识会修MontBlanc人,改天让人送名片过来。”
”他说,“只是砸到车,没伤到人。”
“看你昨天穿得宽松……”
“是衣服脏,出来和你吃饭总要像个样子,”他说,“穿庆项大衣。”
沈奚悬着颗心,落回胸膛,没伤到人就好。
隔壁办公室里有人开无线电,堵墙距离,把声音都模糊,只能大概听出是戏。唱腔、戏词都不清楚。两人同时想到过去,在广州公寓里黑胶唱片机里曲子。
切仿佛从未发生,话题终结在这支钢笔上。
傅侗文发现她手里盘弄钢笔是他送那支,沉默着,从她手里拿走。
“这个很好用,也没坏,就直在用着。”她心虚地解释。
其实坏过,在国内能修钢笔人几乎没有,她费好大力气拜托位病人帮自己找到工厂里人。最后还是被告知要换里头东西和笔尖,至多保留个外壳。
外壳也好,总好过全都扔。
傅侗文拔下笔帽,观赏着不匹配新笔尖,变相揭穿她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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