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咽下心头
苦涩，低声道:“是。”
他期盼地看着陆离，颤声问:“那……
是不是可以回家
？”
陆离瞥他
眼:“先在家门外站着吧，表现好再让你进来。若不是你身体就要崩溃，哪有这
容易……”
长生唇角翘起来，眼中泪水却滚滚而下，他不由分说拉住陆离手:“嗯…………定……好好表现…………”最终哽咽得说不出话。
陆离没有甩开他手，抬眸望向蔚蓝天际，既然放不下，就弄回来慢慢收拾，对个人，件事耿耿于怀实在是累，他是最不喜欢吃苦受累人呢。
刻放下碗，上身挺得笔直，颜色浅淡薄唇划出僵硬线条，神情冰冷凝肃，双眼睛紧盯着陆离。气场弱点人在他目光下都挺不住，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在向陆离兴师问罪呢。
但是陆离知道，他只是太紧张。
“承认，摆脱不掉你对影响，无论是好，还是坏。”陆离神情平静中带着冷凝，说出来话让长生双眼泛出喜悦，又有些不确定惶恐。
“但是……”陆离沉吟着。
长生心吊到嗓子眼，眼睛瞬不瞬地盯着陆离嘴唇，生怕里面冒出什绝情话。可是他什都不敢说，只能像个罪人样，被动地听从陆离判决。
“虽然放不下你，但是也已经没有力气像以前那样对你全心全意。”陆离神情有些冷漠，“之前说话也不是故意刺激你，年少时期感情，纯粹炽烈，但失去就是失去。也找不回来。”
长生眼睛黯，里面翻涌着难以言说痛苦，旋即他又抬头，坚定地看着陆离眼睛:“小离，知道，”他想去拉陆离手又不敢，尝试露出微笑，可惜失败，“这多年，能再见到你已经是邀天之幸。即使你对没有感情，都不会放弃，更何况……没关系，只要允许跟在你身边，就行……”
陆离乌黑瞳孔仿佛有幽暗流光涌动:“身边不再只有你个人。”
长生低下头，拳头紧攥，片刻后又抬起头，低声道:“明白，总要付出代价，这是必须接受惩罚。”
陆离摇头，声音淡淡:“他们不是对你惩罚，他们每个都比你更加无辜，是你牵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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