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寻湛正要开口，话还没说出口，屋外巨大
金属碰撞声吸引
两人注意。
跟在白楚身后走出来，汪寻湛停下脚步，几十人堵在维修店里，声势浩大。
“黎叔，”白楚也停
“区别待遇？”汪寻湛见缝插针挑刺。
白楚因为这话笑，随即又拿出
瓶啤酒，“酒后驾驶不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白楚态度谈不上热情，但你来
往之间，汪寻湛肚子里火始终找不到发泄地方。他接过啤酒，“肯定比你能喝。”
白楚不接话，在对面床上坐下，看样子是住在这里。屋子虽小，生活必须品应有尽有。曾经可以轻易拿出几百万人，当下却不得不在这狭窄空间生存。汪寻湛回想那日短信，除过对林晨‘翻脸不认人’愤怒，只怕对现在白楚来说，钱比什
都重要。
“你有什事儿，说吧…”白楚再次问起。
“哪边…”汪寻湛坐上车烦躁问。
他看白楚，怎都不顺眼。
白楚那裹着纱布手腕提醒他，今天下午这人避免他受伤；白楚那散落头发和极短络腮胡渣提醒着他，林晨曾经用手指无数次触摸，带着化不开情感；白楚话语中那年龄丝毫不相符沧桑感，遍又遍强调这是个有魅力人，可以让身边人心向着。
“跟着，慢点开。”白楚说着，转身走到车前。
干脆直接撞死他，省心烦…汪寻湛用手指敲着方向盘。得吧，他也就是想想，为情伤杀人，他得占据报纸社会办头条，还是把名字留在娱乐版吧，总好过伦理剧撰写。
转过身，“你怎又回来，什事儿？”
汪寻湛皱眉，他下午果然是看见。
白楚拿过汪寻湛手里车钥匙，手指相碰，随即划开，“你要洗车？”说着，他拉开车门，将钥匙插进车里…
汪寻湛注意到，白楚右手腕绑着绷带，直延续到手掌，下午在电梯中意外，他关节处伤不轻。
“你怎不说话？”白楚回过身问汪寻湛，“问你找有什事儿？”
汪寻湛喝着啤酒与他四目相对，“你…”
“…你…”白楚又笑，“你到底想说什？对今天在电梯里事情表示感谢？如果你就是想说这个，那知道。”
如果你就是想说这个，那知道。
前几天在咖啡厅，白楚对林晨说这句，个字都不差。
感谢…汪寻湛将啤酒全部喝光，去他妈，“问你，”他将酒瓶随手扔到地上，“你…”
洗车机器发出巨大噪声，汪寻湛坐在旁，脑袋嗡嗡作响。
“你想喝什吗？”白楚设定好机器转身问。
“什？”汪寻湛听不清。
白楚叹气，抬起手示意‘跟着’，随即转身，往维修店后室走。
拉开屋内小型冰箱，白楚拿出可乐递给汪寻湛，接着给自己拿啤酒。
“…”
真他妈尴尬…
总不能说林晨给你那八十万有四分之是，现在林晨还他妈想从这里套更多钱倒贴你。
这连串话要是说出口，听上去简直就像是给白楚嘲笑自己是个傻’逼机会…
“你能不能把车开到那边，洗车很快，手不方便，没法拉手刹。”白楚说话始终带着疲惫，那双眼睛也没有表露过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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