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哲重复，“停车。”
车停稳，四爷拉开车门，“下车。”他对白楚说。
汪寻湛跟着白楚
起下车，寻思大老板这下午还有完没完…
司哲靠在车上，打量着白楚，片刻，他前倾身体抓住白楚
右臂，“你手怎
？”
“……”白楚试图抽回手臂，四爷却更加用力，“之前不小心伤…”
越野紧跟，死死咬着不放。
白楚右手还有些发抖，他皱着眉看向对面车道。
虽是临近下班高峰期，山路上倒是鲜有车辆来往。冬日天黑早，灰蒙蒙暮色笼罩下，车灯光束异常明亮。
司哲侧目看向白楚右手，“松手，”他轻拍，接着自己握住换挡手柄，“踩吧。”白楚闻言，将油门踩到底，全力加速几十米，突然打动方向盘将车横着停在路中间。
越野急忙减速刹车，生怕直接装上来。
两人对话不带什情绪，先前在片场剑拔弩张这会儿扫而空。
说话间隙，白楚看看后视镜，紧接着加快车速，“四爷，有个尾巴。”
“看见…”司哲用余光瞥向倒车镜，扬起嘴角，“再让他跟会儿。”
“什来路？”白楚随即减慢车速，拉近与后面那辆越野之间距离。
“就是个甩不掉尾巴而已，”四爷说着，眼神中又闪现些躁动，“陪他玩儿会。”
汪寻湛几分钟之后返回停车场入口，连抽两根烟，试图缓解先前紧张情绪。
白楚开着剧组四环出来，副驾驶座是四爷。汪寻湛随手扔掉烟头，没吭声拉开后座上车。
回程路上，四爷与白楚闲聊，倒是后座汪寻湛直沉默。
“二哥说，你之前找过
。”
“嗯，”白楚控制着车速，“当时想找您帮忙来着。”
“伤？”司哲站直身体，凑近他，抬起手将白楚手臂拉到两人之间，顺势捏捏，“怎伤？”
白楚手指冷不丁发抖，“没怎，不小心罢。”
汪寻湛惊，快步上前，抬手抵住司哲胸口，拉开两人之间距离，“四爷，这是干嘛？”汪寻湛肚子火正愁没出发，大老板挤兑自己就算
白楚微微向后倒，进而快速起步掉头…待到越野停稳在路中间时，四环正巧加速与它擦身而过。
整个过程刚刚好三十秒，司哲控制着档位，与白楚之间配合默契。
甩掉越野，车内片安静。
行出几分钟，司哲开口，“停车…”
“怎？”白楚看向周围，不过是片杂草丛生，瞧不出有任何停留必要。
白楚因为这说辞笑，“甩不掉，还是不想甩掉…”
“不好说，”司哲也笑着应话，转瞬便开口，“再加速…”
几番加速减速，跟在四环后面那辆车像是有些不耐烦，突然追上来像是要逼着白楚停车。
“甩他…”司哲低头看看时间，“三十秒…”
白楚侧头观望两车之间距离，接着踩下油门，突然提速。
汪寻湛看着两人背影，回忆那段时间，白楚去找司哲八成是借钱。白楚收过科子钱，能找四爷借钱，只怕当年关系可以用非同般来形容。
和神经病打交道…汪寻湛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事情解决？”司哲没有细问缘由，只关心进展。
白楚点头，“解决。”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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