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神情却异常清晰…或许那会儿,他若仔细琢磨片刻,便能从那份担心中参透些事情。
“要不,你也叫声‘老公’,让心里痛快下?”白楚舔着他嘴唇,语气中尽是宠溺。
汪寻湛顺势卷住那舌头,“有什好处?”
“……”白楚停顿些许,大约没想到会得到这回应,“你想要什好处?”
“先把睡衣拿开…”汪寻湛将绑住双手环在白楚脖子上,“想看
真巧…那时白楚也被汪寻湛这样绑着双手。
施予者也好,承受方也罢,若是拂当事人意志,那这感情都不够纯粹,断不可取。
“你…不乐意,”汪寻湛见他没吭声,伸手解开睡衣,“就当没说。”
被松开白楚突然推着汪寻湛胸口坐起来,他抬起腿快速跨坐在汪寻湛身上,用衬衣将汪寻湛双手系于头顶。
“不乐意也用不着这样吧…”汪寻湛没有反抗,眼神带着笑意,“你把五花大绑,是能上笼屉蒸,还是能下油锅炸?”
“白少,”汪寻湛含着他嘴唇说,“你还能喝吗?”说话湿气充满酒精与情欲,鼻息间交替又撩拨心弦。
白楚加深这个吻,接着突然揽住汪寻湛腰翻身,径直将他压在身下,“这话得问你…”他将汪寻湛衬衣从皮带中抽出来,接着迅速解开扣子,期间还不慎扯掉几颗。
“嗯…”汪寻湛扬起后颈轻笑,搂着白楚腰越发用力…两人都有些失控,瓶烈酒下肚,全身发烫。暖气烘烤,凉台门缝隙间有阵阵冷风溜进来,“白楚…”汪寻湛说着,看向他眼睛。
白楚稍稍抬起身体,四目相对“怎…”
“你说…”汪寻湛顺势起身,突然用力将白楚掀倒在沙发上,他扯掉形同虚设睡衣,在白楚手腕处缠绕,“你整天在心里面溜达…算个怎回事儿啊!”
“那可不好说…”白楚将还挂在自己手腕上睡衣附在汪寻湛眼睛上,夺走他视线,“你也整天在心里晃悠,是不是也应该痛快下?”
“那你想怎样?”汪寻湛扬着嘴角问。
白楚轻拍他脸颊,“让想想…”
“怎回事儿?”汪寻湛嗤笑,“打人不打脸…”
他曾经说过这句话,那会儿眼前也有些黑暗,唯能瞧见便是白楚如同照明灯般眼睛。白楚看着他,眼神焦急…盖在眼睛上睡衣触感极强,汪寻湛睁不开眼睛。
体位再次颠倒,汪寻湛借着酒劲将身体全部重量都压在白楚身上,继续开口,“咱俩今天必须把这事儿摆个道说清楚…你这没完没,心脏病都要噗通出来。”
“那你想怎样?”白楚舔着嘴唇说,接着活动肩膀,手腕束缚没有带来丝毫行动不便。
“要不…”汪寻湛舌头有点打结,他停顿片刻,凑到白楚耳边,“你叫声‘老公’,让心里痛快下?”说完,他重新看向白楚眼睛。
眼神交汇,白楚神情中有酒精带来迷离,有情欲带来冲动…还有汪寻湛这句话带来,可以粉碎切征服欲。这眼神汪寻湛瞧见过,他被白楚压制,被迫承受阴茎在嘴里进出时,曾经瞧见过。
记忆深刻,无法忘却,那时白楚就像是他背上猫头鹰,扬起翅膀毫无畏惧,渴望风浪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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