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你办事儿最地道。”说着，她余光瞟向科子。
“不是…”科子连忙解释，“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英航已经告诉你
…真不怪，再说，年三十
，你们家总得吃年夜饭吧，也不好意思硬是拉你出来啊！…你后面跟说要过来，还挺惊讶！”
她走进科子打量片刻，伸手捏住科子耳朵，“你下午去家穿不是这
身儿，是不是哪儿鬼混去，怕闻到‘狐狸精’味儿，刻意换？”
“没…真没…”科子忙解释，舌头都捋不直，“哪儿敢啊，去你家不是得穿正式点，下午那身憋得都喘不上气…”
“刚刚进门时候，‘媳妇儿’说谁呢？”
“这饭还能不能吃！”科子抗议，看看手表，“你们等着媳妇儿来，这会儿在面前恩爱个什
劲！”
话音将落，包间门又次被推开。
汪寻湛回头，走进来是个女人。身黑色皮衣，短发，眼神带着凌厉，开口便对科子道，“媳妇儿，说谁呢？”
科子连忙站起来，将酒杯里最后点迅速倒在地上，“你啊，还能有谁。”
白楚回过头，站起来打招呼，“程姐。”
更多时候则是聆听。
剩下三人，科子与汪寻湛你来往时常较劲，白楚则是看着汪寻湛，眼中止不住笑意。
科子不吭声时，白楚便开口迎汪寻湛话。桌下，两人手时常碰在起，汪寻湛偶尔用手指在白楚胳膊上画个心，白楚则用自己小拇指勾起汪寻湛，算是回应。
“你们俩真是够！”科子终于忍无可忍，端着酒杯起身靠近白楚坐下，“手放桌子上，在下面干嘛呢？”
说这话时，汪寻湛刚将白楚手握住。闻言，他有些不乐意…干嘛和你有什关系！汪寻湛将手指顺势塞进白楚指缝，十指紧扣，不愿松手。
“你啊，真是你…不骗你，除你，还能有谁？你跟说要过来…这不得张灯结彩欢迎！”科子赔上笑脸，是不是给白楚使眼色。
“合着要是不过来，‘媳妇儿’说就是别人？”
“程姐，没别人…”白楚开口给科子解围
“好久没见你…”女人忽略科子，抬起手臂与白楚拥抱，笑魇如花，“最近怎样？”
“挺好。”白楚说完，回身向汪寻湛那侧移动些，将身边靠近科子位置留出来。
“宝贝儿，想死老公。”科子语气软下来，全无刚刚与汪寻湛争辩时嚣张。
“英子，咱们也有些时间没见，”她没理科子示好，走到英航身边，“你们大年三十就开小会，不合适吧。”
“这不是通知你嘛…”英航站起来，与她拥抱。
白楚咬着嘴唇轻笑，没有丝毫挣脱。他听科子话，抬起手拉着汪寻湛，两只手并放在桌面上，“什也没干。”
汪寻湛笑而不语，看着白楚，眼神示意：等不及想干你！
“操…”科子端着酒杯口干，“能不能节制点，瞧瞧人家俩！”他眼神指向坐在对面英航与卢宇桑。
英航没问究竟发生什，只是颔首笑。旁卢宇桑对科子说话呈现不搭理态度，他转头看向英航，“你别动。”
英航嘴角沾些污渍，卢宇桑拿起餐巾纸，抬起手替他抹去，动作自然，眼光带着无尽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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