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像喝多样。”白楚说着,手上还是解开汪寻湛西裤拉链。
“没,清醒很,是心里高兴,”他轻咬白楚耳朵,舌头顺势在内耳打转,“要是喝多,得说‘好想操你’,不会说‘好想你,操’。”
卫生间里雾气弥漫,洗发水沐浴乳倒在地上,两人衣服散落地,还
汪寻湛想问,却问不出口。依照白楚性子,这问题没有答案。有,伤两人之间情分,白楚断不会主动做出这样事;没有,汪寻湛不敢信:他不会怀疑白楚口中说出话真假,却心碎这般付出与执着。
“哪儿有那多危机感?”白楚反问,顺势抓住衣服下摆。
汪寻湛拦住他,不再纠结于已经发生事情,“留给,让脱…”路还长这呢,他有是时间可以将白楚世界填满,到最终尘埃落定之时,将眼前这个人变成自己独享。
白楚站起身,随手将搭在肩头碎发全部束起,转而往浴室走。汪寻湛跟着他,身上肌肉还有些酸疼,肩胛骨也因为两人之前搏击而隐隐作痛。
他将白楚压在浴室门上,舌头游走于脖颈与耳根之后,所到之处如蚂蚁再爬,瘙痒难耐。
白楚为汪寻湛简单处理伤口。他拿着酒精,跨坐在汪寻湛身上,裤子早已被解开,两人之间情欲游走,副*乱模样。
汪寻湛裸着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时不时亲吻白楚脖子与下颚,双手紧紧拦住他腰,刻都不松开,“你说,怎就这喜欢你,总是问自己这个问题。”
白楚看着他嘴角伤口,没接话。他用沾着酒精纱布将伤口边上已经凝固血迹擦干净,接着上药,“你这伤口怎拍戏?”
“没事儿,”汪寻湛清清嗓子,阴茎在裤子里已胀生疼,就好像再不释放出来便会付之炬,“光荣负伤,你给点奖励就行!”他停顿几秒,眼神扫过白楚从领口露出锁骨,“别转移话题,你说怎就这喜欢你呢?”
“…”白楚转身将手里东西重新放回茶几上,始终不吭声。
汪寻湛时兴起,“要不然给你跳个脱衣舞吧?”搂着白楚感觉恍如隔世,手心温度传递越发迷人深刻,引人心中颤抖。
白楚阵嗤笑,“你不是都脱差不多?”
“太没情趣,”汪寻湛眯着眼睛,“还有裤子可以脱啊。”
白楚舔舔嘴唇,状似心情不错,“那你脱吧。”他斜靠着浴室门,看戏模样。
“帮个忙,”汪寻湛凑到他耳边,“把拉链给解开。”
“这有什难回答。”汪寻湛顶顶胯骨,用硬如铁柱阴茎隔着裤子摩擦几下,“是个人都为你掏心掏肺,想到都觉得危机感十足。”
汪寻湛看着他眼睛,心里莫名酸楚。
严格算起来,两人闹别扭没几天日子,比起过往听闻到情侣矛盾,可以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但即便是这短暂时间,他心中仍旧担忧白楚是否会真质疑这段感情,是否会动放弃念头。
从当年舞台剧至今,白楚心中情经得起时间考量也耐得住寂寞。汪寻湛踩碎信任,也颠覆过往。即便心中有那些笃定——白楚始终不曾想要回头——他也忍不住担忧。
你这些天有没有想过放弃们之间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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