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接到科子电话,他说起爸,第反应都是些不好事情…”白楚轻
“都过去。”汪寻湛清清嗓子,凑过去将嘴唇压在他脸上。
“是…”白楚侧过头,迎上汪寻湛嘴唇,“都过去。”
都过去…
简单四个字,心中那块盘踞许久石头落地。
白楚周身萦绕着疲惫,汪寻湛熟悉。现下就好像那具躯体中所有负面情绪都在进行释放,汪寻湛心疼他,却又忍不住觉得释怀。
“还能怎处理,就这样,”汪寻湛在乎那电影,但是取舍之间,眼中容不得半点退让,“从头开始也没什。”这些年顺风顺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白楚带给他,没有白楚,汪寻湛又将会是什样子?这些事儿汪寻湛没时间细想,当下也没有精力。
这些磨难,说到底,不过是晚经历几年,他应该承受。若这都没法挺过去,当真应四爷话——不过是辆跑车身家。
开车行至城西,白楚站在屋前,看向远方,“陪坐会儿再进屋吧。”
“好。”汪寻湛跟着他,走到院中松树下。
长青枝叶将部分夕阳遮挡,两人眼光中闪着淡淡彩霞。
夏寒走进病房,在白陌升耳边说点什,接着安静坐在椅子上。
“你要是想再待会儿,觉得在这儿不方便,先回去也成,等你要走时候,再过来接你。”汪寻湛拉着白楚手,轻轻用力。
“爸刚刚让回去休息,说这多人在医院,他看着头疼。”
汪寻湛微微笑,开玩笑道,“说呢?”
病房里,白陌升抬起手,夏寒凑上去,拉着他将自己脸颊贴上去。
往后…切都会好起来,有关白楚切都会变好。
“总在想…爸要是醒不过来,怎办?”白楚自顾自说,将心中最为柔软部分袒露在汪寻湛面前,“心里直做着最坏打算,爸可能直都睡在那里。”
白楚说很慢,汪寻湛光是听着,便感到悲伤席卷,“…”
“可即便是他躺在病床上,也觉得身边还有亲人。”
“…”
白楚深呼吸,接着叹气,靠在椅背上卸去全身力气,“小时候,院子里就有这棵树。”
汪寻湛抬头看看,伸手轻捏他后颈,“累不累,给你揉揉?”
“恩,”白楚回过头看他,转而又望着面前余晖,“去英国之前…曾经这样跟爸坐在这里,那时候心里对父亲带着埋怨,说很多不好听话。”
“…”汪寻湛不再吭声,手指伸进白楚头发里,来回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只要人没事儿,有什解决不呢?是吧…”白楚声音低沉,淡然自持,身体中每寸筋骨都带着混乱情绪,“还好…爸醒…还好…”
白楚深呼吸,释然般回握着汪寻湛,“回去吧,明早再过来。”
走到停车场,白楚拉开车门,“想回去们家,拿些东西,明天给爸带过来。”
“行,”汪寻湛点头,“为您服务。”
白楚路上还是不怎吭声,汪寻湛能瞧出他情绪起伏,没话找话问,“你后面去医院照顾你爸,维修店事情让田凯操心吧,别累着。”
“知道,”白楚应声,“电影事情,你之后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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