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词很耳熟,以前床伴发烧时候,宴禹也趁着人身体高温时候做过。那感觉还挺舒服,如今自己发烧,被人挺着根东西压在床上,算不算是现世报呢,宴禹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就这被强上,等他恢复体力,下药也好,灌晕也罢,他也会把闻延玩到脱肛。
所幸闻延还没那疯,只是让他腿交。快速地顶撞让他腿根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擦破皮。宴禹忍耐着没有出声,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折腾。
本以为熬熬就能过,却不曾想闻延得寸进尺,将他拉起来,又翻个身,双膝跪床面朝下。撅着后臀被拍打发热后抓揉把,疼中透痒。紧接着那粗长性器又闯进他腿根,蹂躏起腿间嫩肉。
不知道是他身上汗,还是闻延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床单上,晕出片片湿痕。也没多久,床单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皱,在激烈动作下,很快便被移位,几乎要脱离床垫,折腾到床底下去。
大概只腿交没法射,闻延在身后烦躁地啧声,将性器从宴禹腿间抽出来,自给自足地抓着自己性器撸动着,手指带出滴点液体,溅到趴伏在床上,宴禹臀部上。
身体很热,头疼,兼或噩梦连连。不知何时有细碎亲吻从背脊蔓延,唇面纹路,舌头滑腻,不时被轻咬皮肉将宴禹从噩梦中拖拽而出。他缩缩脖子,咕哝声:“小司,别闹。”
小司是他养条狗,通体黄毛,耳朵尾巴带点白。是土狗,脾气不好,却很黏人,被宴禹在个大雨天牵回家。
噬咬力道忽地变重,他身体被翻过去,额头抵在片光滑皮肤上。宴禹觉得自己情况不太对,脑子混沌,根本没办法想事情。有人摸上他嘴巴,掰开他下唇,手指粗,bao地压进他口腔,引得他微微皱眉,却用不上力气,只能任由手指勾着他舌头,在他嘴里搅和。
昏昏沉沉间,感觉也受影响。他始终没法睁开眼,等再次稍微清醒,嘴里手指已经抽出去。有汗滴在他胸膛处,双腿被抱着,硬挺东西挤在他腿根里,前端戳在他小腹上,滑出大片粘液。
谁在弄他?强烈不适感和被掌控愤怒让宴禹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睛,视野在睁开两秒间,模糊地只能看到人影。
虽然闻延这番作为没经过宴禹同意,但置身处地想想,如果他喝不少
视线停在下方,渐渐清晰。他看到他双腿交叉被抱住,那性器自后方插进他合并腿缝间,还夹不住,生生往前多出截。凭屌识人,这尺寸,怕就是闻延,也没谁。
眼睛往上抬,果不其然,是闻延那张布满潮红与爱欲,很是英俊脸。见他醒,还冲他笑:“你身体,温度好高啊。”
宴禹头疼厉害,他抬手摸摸自己额头,没摸出个所以然,只皱着眉喘气,还是闻延松开他腿,将脸贴到他脸上,低声道句:“你发烧。”
宴禹艰难而又虚弱地开口:“你他妈,还不滚下去……”
话音刚落,他才发现自己声音有多沙哑。谁知道闻延非但没下去,还贴上他身体,那粗长东西气势汹汹地顶在他腿根,手也不客气地揉弄着他身上皮肉。他听见闻延人渣至极道:“还没射,也算帮你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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