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没抬头,只是抓着他脚不让动道:“知道,你衣服湿,穿。”
宴禹仅仅个愣神功夫,两条腿都进裤子里。见闻延还想抱着他腰让他起来穿裤子,他只能连声拒绝,继而拽着那条裤子蹦到边,顶着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臊得慌脸皮子扣上皮带。
有裤子就有衣服,他全副武装闻延衣服后,就见闻延毫不在乎地穿上他湿淋淋裤子,还嫌弃地叨句这腰围太小,就着半截拉上裤链套上酒店浴袍。
闻延捡起手机钱包回头和站在旁宴禹道:“愣着干嘛,去医院,车开来吗?”
圈,压着他乱动手说声乖,紧接便亲下来,好像他们是最亲密恋人,自然而然事后亲昵。宴禹怔忪不过半秒就反客为主,舌头热情地与侵入者共舞,连接吻也像场较劲,直到逼出声低吟或惊喘,方才罢休般。
抱腰,掐臀,为所欲为。像是对宴禹太过放肆行为种回应,闻延抓着他腰,将他从床上提起,搂腰抬臀,拖着他大腿往腰上带。身体悬空瞬间,宴禹下意识双腿夹住闻延腰。唇舌没有分开,间或有东西被他们胡乱扫在地上声音。
天旋地转,直到背脊传来阵火辣疼痛,才知闻延将他撞在墙壁上,抵在上头与他接吻。宴禹以眼还眼,咬破闻延下唇。血水还未淌出就被他吮得个干净,端得是热辣甜蜜,至死方休。
闻延皱着眉,将宴禹从墙上抱下来,让其坐在床头柜上,自己俯下身,手撑柜,手扯着宴禹后脑勺头发,粗,bao地让其后仰着脑袋,露出脆弱脖颈。
宴禹因为发烧原因,两颊带着薄红,猛不丁被扯头发,眉眼不虞,却因病气少凌厉。他尚未回神,就被闻延咬脖子。薄弱皮肤在阵尖锐疼痛过后,被舌头来回舔弄。未待他发怒,就见闻延舔弄受伤下唇,眼神桀骛地与他视线相接:“扯平。”
宴禹无语半晌,哈哈大笑。闻延真是太对他胃口,是他喜欢类型。有趣,会玩,尚未驯服,野性十足。
他摸着脖子,在闻延想再次亲上他颈项受伤之地时,捂着这人嘴巴推开定距离。宴禹看着闻延低叹道:“虽然很想继续,但身体撑不住。”
他感觉鼻子呼出来气息都是高温滚烫,射以后,精力更是下就散。刚刚情绪高涨时还未觉得,现在头晕脑胀,较睡前而有过之无不及。闻延拨开他手,以额贴额,沉思会便直起身。
宴禹坐在床头柜见人弯腰穿裤,以为闻延被自己坏兴致,准备穿衣服走人。不料对方捡起他衣服,摸摸。确定还是湿以后便啧声,把穿好裤子重新脱下来,拿在手里,朝宴禹走来。
宴禹正是莫名,就见闻延单膝下跪,抓着他脚,就塞进那条裤子里,宴禹下意识抽腿:“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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