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摇摇头,谁知宴禹直接下楼,熟练地往公寓后面走。闻延跟在他身后,看他轻车熟路地摸索扇窗子暗扣,不过几秒功夫,就开扇窗,翻进去。
宴禹刚落地功夫,闻延也跟着进来。宴禹有些惊讶屋里依然是从前模样,又觉得理所应当该是这样。屋里陈设没有多大变化,设计感和家具哪怕放到今天都不会过时。而且原有装修好看,哪怕不大改,也能吸引租客。
他在屋子里转圈,忽然就地躺下。躺在那红木地板上,伸展着四肢。闻延靠在边铺白布沙发上,笑看宴禹番近乎孩子气动作。
很快宴禹脸上笑容消失,他眼睛微微睁大,瞳孔收缩,目光聚焦在处。他背上汗毛根根立起,极致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动作。
他看到满是尘埃电视柜下,靠极里头位置,垃圾杂物背后,有着他极为眼熟东西。
把那种事情告诉租客,虽然当年闹那大,可这多年过去,当年事,不会有几个人记得。
闻延拒绝在先,言词却也留三分余地。虽不知三个月是否推搪之词,但宴禹信得过闻延。酒足饭饱,宴禹招手呼来服务员,点点菜单,打包份汤水带走。那头闻延用会手机,回几条信息。等服务生提着盒子装袋过来,宴禹将汤推过去,嘱咐:“热喝,出身汗,也就差不多好。”
这是他“负责”,闻延也没客气,只说自己不爱吃姜,怕是要废宴禹片良苦用心。
虽然嘴上嫌弃,手却还是接过去,到车路半滴没撒。等车开起,更是小心托着,以免颠簸撒汤汁。宴禹心里残余闷意散得干净。他似有若无几瞥,让闻延捕捉住,然而闻延姿态大方,还朝他笑得好看,说这汤又贵又暖,沉甸甸份心,还是宴禹送,得好生看护。
路上说说笑笑,再约几日后新酒吧开场,也许他们携手同行,能收获不少惊落下巴,地芳心。闻延拇指碾过自己下唇,见宴禹留意,就道这是烟瘾犯习惯动作。
说实话宴禹对闻延双唇喜欢仅次于那双深眸,薄厚恰好,说话时不显,含着东西,亲吻湿润,吞吐烟酒,都会有不自知色情。宴禹命令自己移开视线,过于耽于美色不好,色欲熏心没好下场。
公寓被分两层,楼下有锁,二楼另开铁楼梯,加个门。为美观还种不少花草,枝桠花藤透过褐色扶梯,抚在拾级而上人手背上。有些痒,又清香扑鼻。以前不是这样,可这里头不同却让宴禹心情舒爽。
他突然想到方才在桌上,闻延把玩花枝模样,他伸手碾下串紫罗兰,在鼻尖轻嗅。许是察觉他在身后停步子,闻延回头看他。恰有几道明黄光线落在闻延脸上,早上近正午时分,阳光极美,景色衬人更美。
他登几阶,隔着花吻在闻延唇上。花瓣柔软在他们双唇中紧贴,却没多久,就被你来往舌头碾成破碎,落在相靠胸膛,紧扣双手。
闻延双手下滑扣住宴禹双臀,未待事情更进步,就听咚声,汤汁四溅,护路汤阵亡在两个男人情难自禁里。宴禹见闻延惊愕脸色,忍不住笑出来。旖旎烟消云散,他推开闻延,无意中看那楼蒙灰窗户,开口问道:“楼不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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