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握住掐在他下巴处手,反手扣住对方指缝:“做爱,来吗?”
闻延眼底醉意稍退,清明渐起,他低声笑道:“自己上来?”
宴禹解开几颗上衣扣子,眼神不离闻延戏谑轻笑双唇,他粗,bao将上衣脱去,单膝跪上床。他捧起闻延脸,力道不算轻,手指陷入那热烫脸颊,微颔首,宴禹如愿以偿地含住闻延下唇。像是在其间尝到为尽酒意,连同理智起,都醉入里头。
闻延被他压着,就着姿势去摸他屁股。又抓又糅,很不客气。宴禹好不容易挣脱那缠人吻,取掉自己脸上
闻延靠在墙上,半天没做声,只拿发烫脸颊蹭他手心。无可奈何,只能先把人带回家。
虽然他时常健身,但撑着醉得发软男人,还是艰难。所幸路途不长,半扶半抱,总算弄进家门。将人放在沙发上,就见闻延出门时所穿外套不在,上身只剩件背心,虽然天气不算凉,可大晚上,也算遭罪。
他起身去给人烧开水泡茶醒酒,等端着杯子回来,就见闻延裤头松垮,好像因为太热自己下意识解开裤链。宴禹拿着拿纸巾给他擦汗,就见闻延面色坨红,呼吸粗重,双眼却依旧紧闭着,不知是醒是睡。
心头微动,他将撩开闻延额发,见这人睡着样子看起来竟有几分温顺。想到上次他昏迷不醒,闻延对他做事情,宴禹敷衍拍拍闻延脸颊,故做君子知会声,待瞧人依然没有动静,手掌就顺着向下,掀开闻延上身背心。
醉酒男人放松舒展着身体,而闻延身材,宴禹上次就感受过,如今只是更加直面。皮肤触感细腻,泛着健康光泽。他咬在那颤动喉结处,辗转向下,锁骨、胸膛、下腹都被他毫不留情地留下或青或紫吻痕。
很快,他就感受到闻延东西在裤头里硬起来,将牛仔裤撑得紧绷。巨大东西被憋屈地压迫着,那情绪很快就影响到自己主人,闻延烦躁不安,眉头紧皱,眼睫颤抖,好像要醒。
宴禹安抚地亲亲裤缝处,随着声裤链流畅拉开声响。闻延裤子被宴禹扒拉到大腿地方,里面是纯棉浅色内裤。中规中矩地近乎无法置信,他本以为会是更骚包,比如全黑性感,细带裆兜,又或者是狂野真空。
怎知道表面下老老实实纯棉内裤,宴禹不出声地笑过场后,就看着那条纹兜着那大包,纹路被撑变形,散发着热量。他摸摸闻延覆着薄汗腿,最后打算服务次,再为人开苞。隔着布料他埋头吮吸,舔透那层薄布,再用牙关轻咬。间或揉着那内裤没能裹住阴囊。
很快,那处就起反应,性器前端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射出丁点儿前列腺液,粘稠落在小腹处,被呼吸抬得起起伏伏,在灯光下泛着光,沁着男人特有味道。
宴禹将那东西纳进嘴里,手探进内裤里,包着闻延屁股揉揉。他手指挤入那紧合臀逢处,直抵深处,还没往里走,后脑勺就被压住。他心头惊,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后颈,往那胯间里头压。性器往他喉腔深处顶几分,猝不及防地顶撞感令他几近作呕。好不容易掰开脖子上手,他捂着嘴抬眼看,就见闻延皱着眉,不算高兴地看着他,还伸手掐他下巴道:“你刚刚,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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