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水间走出,他有心想和闻延说几句话,又觉得无话可讲。该说什?说下班起去酒吧?今天早上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忘咱俩有约?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早上像个自作多情傻逼?
宴禹捂着额心,有些挫败地长长吁口气,最终还是微信闻延:今晚还起去酒吧吗?
他把手机搁置到边,打开电脑开始检查助手发过来设计图。不多时,手机就震动起来。闻延言词简练:去。
很快,信息紧跟着又来条。也不知道闻延是不是觉得自己个字过于生硬,竟然还发个表情过来,狗狗抱爱心,狗脸在心上蹭蹭,非常蠢,却让宴禹不由失笑。
带着份好心情,他下班后打车回家,洗澡换衣服。等从浴室出来后,他坐在床上,用浴巾揉自己头发。奇怪是,他又嗅到股土腥味,却不像前几天刚搬进来时闻到样浅,而是非常浓郁,明显。
机,最后还是决定拨个电话确认真假。
姜霈是他曾经约过个炮友,要是宴禹知道姜霈精神有问题,他绝对不会去碰。刚开始还好,结果宴禹发现姜霈对外以他男友自居。他曾经和姜霈很严肃谈过。本来只是约炮,何必搞得这难看。
可后来事情就失控,姜霈跟踪他,潜入他家,甚至在他床底下躲着,在他把认识小男生带回家时候,握着刀从床下爬出来。
这事情简直要把宴禹吓坏,他看着姜霈眼神狂乱,手中握刀,说话颠三倒四,嘴里不停辱骂那个男孩,在那个晚上,情况失序而混乱,等警察来时,宴禹已经替那男孩挡刀,背上留下从肩胛直至腰身道长疤。
这也是为什在那之后,他再也不带人回去过夜,同时,他后背有如此大面积文身原因。姜霈因为那件事进局子,后来又因精神问题原因没有被判刑,而是转进医院,现如今程楚告诉他,姜霈出院,这可不是好消息。
忽地他浑身冷,顿时反应过来,小司今天……没有出来接他!
他无法继续办公,拿着手机出办公室,躲进无人茶水间,他拨通程楚号码。那边几乎立刻接起来,像是料到他会打过来般,开口就和宴禹说:“你也别太担心,毕竟都两年前事情,姜霈应该不会再来缠着你。”
宴禹捏捏眉心,叹气道:“他什时候出院。”
程楚道:“听说是个月前,最近你身边没出什怪事吧。”
宴禹心里松口气,确实也没发生什事。也许真是他想太多,可能姜霈已经痊愈,不然怎会出院。大概两年过去,姜霈早就将他忘。程楚在那头提醒他多注意后,又道:“你今晚会和闻延起来吗?”
他不提这茬,宴禹还想不起来。前几日他和闻延说今晚新酒吧开张,要起去。怪不得今天闻延会问要不要下班来接他,那意思也许并不是接他回家。而是想着他车子坏,来接他块去酒吧。结果宴禹自己忘这事,还觉得闻延逾矩,前后因果想通,宴禹顿时脸上无光,双颊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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