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心满意足,他继续问:“还搬不?”闻延说:“搬啊。”宴禹还没动怒,就听闻延说,等你收拾好你房子,按你想那样装修完,就过来陪你住,当然,你陪住,也成。宴禹迷迷糊糊,他就听见闻延道,他知道宴禹小名,叫小羽毛,老太太说。他也有小名,叫团团。
这次他去老太太家,问老太太讨个东西。宴禹问是什,闻延小声说,截木头,从你那颗生日树上取下来,还在旁边落个果树苗,来
宴禹腿上,他说:“不知道,当时想这干,就这做,以为是觉得这个设计更适合你,但现在想想,大概是潜意识里,就想独占你。”
因为适合,所以想戴在你身上,因为是东西,所以想留在显眼位置,哪怕这是只有彼此才能看懂信号,无心之举却藏着自己也不知道心思。闻延拿出手机,看刚刚老板发给宴禹视频。视频里宴禹脱上衣,趴在黑皮卧椅上,皮肤在白光黑底衬托下,莹白片,肩宽腰窄,条肉色疤,至肩膀划破中间沟陷,蔓延至尾椎骨,长得触目惊心。
五年前宴禹躺在上面,脸颊搭在手背上,与拍摄小姑娘调笑。双眼睛无尽风流看着镜头,眼里光影重重,半勾唇角,懒懒洋洋地,里面宴禹扬声问小禾准备好没,再等着他该着凉。宴禹不耐烦地动着,盖在屁股上红色毛毯滑下去。
拍摄人惊呼声,镜头剧烈晃动几下,再静下来时,宴禹抱着毯子,手臂支在卧椅上,笑得抱歉,说他不是有意吓小姑娘,视频黑瞬,又重新亮起,他枕在宴禹腿上,右手撩开那衣服,摸上人鱼线和腹部,顺手极。
接上视频是线条已经纹好,颜色都上半,小禾说丢不丢脸,还抽张纸给宴禹,而宴禹将脸埋在双臂之间,突然抬起,双眼睛亮极,像是迎向镜头外闻延,让人心里惊,继而再看,分明眼眶通红,满是湿意,盛在里头,摇摇晃晃,就被重新阖上眼皮子完全盖住。
宴禹明显感觉到闻延抚摸他力道加重,他隔着衣服按住里头手:“别撩,会得给你上药。”谁知道闻延将手机丢至边,抬手搂住宴禹脖子:“也想看你哭。”宴禹张嘴哈声,正是莫名其妙,就听闻延说:“没错,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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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没给闻延上药,还是闻延自己塞个消炎药栓在里头,夹着那东西,干他干得起劲。最后把宴禹弄得大汗淋漓,身疲惫,而宴禹眼睛还是干干,点都没眼泪。闻延趴在宴禹汗淋淋身体上,性器仍厚颜无耻地挺在宴禹身体里头,没抽出来。
他拨开宴禹额发,摸着宴禹眼睫,奇怪道:“怎不哭呢?”宴禹有气无力,喊这人滚,他本来就没那怕痛,更何况被闻延那话儿耸多,本来就差不多由痛变爽,有见人爽哭过吗,又不是在演片儿。
等情事毕,又洗个澡,好不容易上床安睡,就被闻延贴个瓷实。那无处安放驴玩意儿戳在他腿根,还往里埋埋,顶在他会阴处。宴禹反手薅把闻延发,将睡未睡地问:“们俩什关系。”就感觉闻延在脖子上吧嗒声,嘬好大口:“情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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