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买暖气装在老太太那屋,营养品也送不少。他经常去看,老人家有在吃,身体看起来不像有大碍模样。宴禹心中愧疚更甚,他自责地看着闻延:“辛苦,留你个人来处理这大摊子。”话音刚落,就见闻延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没事,正好你回来,也能走人。”
宴禹心里咯噔声,他说走哪?!闻延道自己工作室接个大项目,拍两个月,还要驻扎在当地,个礼拜后就要动身。宴禹张张嘴,好半天才急道:“这快就要走吗,不能缓缓?”他看闻延脸,看那绷紧唇角,慢慢就明白过来。他这走之,久久不回。闻延不是不生气,这下他也得尝尝见不着滋味。
他想想,又问句非走不可?好不容易见面,又要见不着。但怎想闻延也不是会拿工作来开玩笑来斗气,应该是真要走。只听到闻延闷闷答道:“半个月前定,宴禹,你说你早点回来该多好。”宴禹心里下就软,闻延继续道,说如果不是这事,宴禹是不是现在都不会回来,他想与其傻等在这里,不如忙起来让自己没空想。
谁知决定好以后,人就回来。宴禹忍不住说:“怎叫傻等。”然而陷入情绪里闻延并不搭理他,只哼声,没应他话。宴禹说他想闻延,但更受不要死要活负面情绪满满自己。他坦白:“前段时间折磨你不清,再待着这里折腾下去,怕你不要。”闻延觉得他不可理喻:“满嘴胡话!”
宴禹不敢再触怒这人,只好乖巧闭嘴。回到家中,他放下行李就喊小司名字,万万没想到胖两圈小司从房间里冲出来,像颗球样撞进宴禹怀里。宴禹盯着双下巴都出来狗脸,眼睛差点没瞪落。他回头看闻延,惊道:“你给他喂什,怎胖成这样子!”
闻延脱下外套,撸起袖子步步朝他走来。宴禹见这人气势汹汹,晓得今晚肯定没那好过,于是他自然地打开双手,任由闻延把他从地上拉起,拖进房中。宴禹不挣不躲,只说:“闻团团,还没洗澡。”怎知才进房里,闻延把他衣服扒干净,被子裹。自己也跟着脱光钻进来,接着闻延就像他才是旅途归来人,下就倦得不行。
他将宴禹压在身下,握着他手,圈着指头道:“你别吵,让睡会。”宴禹不作声,他反手搂住闻延肩膀,拇指在其肩头厮磨着。彼此赤裸身体,温度皆高,暖融融地贴在块。被子像圈出方天地,底下只有他们俩。好像所有外界事,那些烦与忧都进不来。他只感受到闻延,双臂之间拢着这人身体,心头安稳极。闻延与他脸贴脸地蹭好会,才声音极慢,极缓地说:“不想和你做,就想抱着你睡会。”宴禹叹口气,说睡吧,他乖乖待这,哪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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