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被操,骑在闻延身上像蛇扭着腰,双屁股被闻延握在掌中大力揉捏留下指印。
吻得面红气喘,下变也湿得塌糊涂,闻延挣扎着要去拿套,却被宴禹用双腿勾着腰说射里头。闻延动作下停,宴禹还以为这人不愿意,咕哝道:“刚才洗……”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延抱起来,抵在床头就要插进去。
宴禹蹬着腿喊KY,闻延这尺寸不用润滑是要干死他吗。闻延握着那话儿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你不要总撩,男人在床上禁不得撩。”宴禹觉得自己冤枉死,他不就是蹭蹭,磨磨,又向闻延耳语说要体验上次被干到流出来感觉而已。
下边禁欲太久,切感觉都很鲜明,包括闻延寸寸插入陌生感让宴禹情不自己地揪紧床单,流着汗让闻延慢点插,话音刚落就被重重顶搞失声,整根都进去。闻延摸着他屁股,亲亲他眼皮子说:“你忍会,憋不住。”
闻延以身体力行地表现,什叫憋不住。肆无忌惮地摇床声响得宴禹都怀疑楼下会不会告他们扰民,但很快他什也想不起来,性爱快感爽得他脑子塌糊涂,张着腿被顶在墙头顿猛操,他还得隐忍地不发出声,憋得脸都红。
闻延肌肉柔韧地压着他身躯,那腰所含力道惊人,憋久都不像人,他都跟不上闻延频率,只软下来被动地承受着耻骨来来回回顶住他穴使劲磨。操得深那粗硬毛发都像没入那肠壁里,让温热柔软地方润润。连那硬得发慌两个囊袋,也没完没地往里头挤。
弄得狠宴禹要把腿拢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小腹都要被捅穿。闻延在他耳边即湿又性感地笑着,摸着他小腹:“捅不穿,你吃得下。”宴禹脸上红像刚从热水里被捞出来,还是那英俊,满脸春意。他喘息道:“是……啊都吃进去,什叫吃撑,你……知不知道啊。”
闻延堵着他嘴吻通,勾着他舌头说自己不知道,宴禹在走这些天,他想到下面都疼,想着等宴禹回来,怎在这张床上干得他再也跑不。不止这张床,还有家里每个角落,包括那张化妆台,干得他在上面再射次,才满足。
本以为是床上荤话,却没想到闻延那天晚上,还真是在那个房间里把他干遍。从床上到地上,再到镜子前,打翻不少东西,体内体外都是精液。如果不是顾忌着小司在外头睡觉,闻延甚至想把他从房里干到房外。
那话儿从塞到他体内以后他就失先机,没有反抗余力。只被弄得浑身发软,高潮不断,到后面满满当当肚子精液,都无需自己排出来,只腿张开,就没完没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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