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没有说话。
……
如今下属解开扣子,脱湿淋淋衣服,端正地在墙角跪下。
大佬取那长鞭,把手划过下属背上疤:“你这些疤,都是弄呢。”
下属身体轻轻战栗着,直到那冰冷把手,压在他昨天被烫出来伤口上,下属鼻息徒然变重,双拳紧握。
大佬:“很好。”
他起身,让人将他书房鞭子拿来。他解开袖扣,挽起袖子,松开衣领。
大佬抽烂下属身皮肉,衣服也成褴褛。
然后他让人把下属抬下去:“京佑办事不力,堂里出内*都不知道,今天也算罚过他。”
也不管其他人反对,大佬冷淡摆手:“都下去吧,这事还没查清,你们倒是心急。”
大佬左手托着下巴,交叠双腿,面无表情,好像在看场闹剧。
下属看着大佬直不说话,心也慢慢死。
他低下头,双手也垂下去。他想到在岛上,他受重伤,血腥味引来野兽。他让大佬丢下他,自己走。
大佬起身离开他,下属惆怅地闭上眼,等死。
但是没多久,大佬又回来,手里抓着把尖锐木头,对他笑道:“连你都护不住,那可太丢人。”
这不是下属第次被打,上次被打,是因为他手底下出现叛徒。
叛徒泄密,导致他和大佬在船上被埋伏,在逼到走投无路情况下,下属抱着大佬跳下海。
他身中枪,大佬在他保护下安然无恙。
他们流落荒岛,那段时间,应该是大佬最受罪,可下属,却最幸福时光。
后来他们从荒岛被救回,大佬以雷霆手段,彻查帮里内*。
不知谁说,越痛,欲越强。
他咬牙忍着,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紧紧绷着。
大佬凑到他耳边,低声引诱着:“京佑,你是最心腹人,不愿你因为个女人,和生分。”
下属急切道:“不会!……”
大佬嘘声:“别急,不就是个女人吗,送你更好,你要吗?”
这下无人敢多言,纷纷退下。
晚上大佬去看下属,他都抽在下属背上,下属只能趴着睡,背上血肉模糊。
大佬用手碰碰,白手套都被染红。
下属痛醒,睁眼看大佬,就想起来。
大佬按着人肩膀,让人别动,意味深长地问:“恨吗?”
那些美好回忆,恍如隔世。
见下属放弃争辩,大佬声音不高不低,道声:“好。”
现场下安静下来,大佬将视线个个人扫过去,每个人都低下头,不敢多言。
最终,大佬视线停在下属身上:“你还有话说吗?”
下属摇头。
正好揪出叛徒,是下属人。
当时下属被千夫所指,叛徒也反咬他口,说就是下属有反心。
下属有口难辩,看着四周曾经兄弟,个个人嘴脸都扭曲难看。
越过那些人,在尽头,他看到坐在椅子上大佬,他眼神祈求、无辜,还有伤痛。
如果他真要伤害大佬,他为什要替大佬挡枪,在荒岛上,他有更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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