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后周君裹着条毛巾,头发全是水,缕缕地顺着后颈下去,湿冷冷。他把毛巾摘,穿上白袍。那是件西式睡衣,像裙子,袖口鼓鼓地收在腕里,支出圈花边。走动时裙子空荡荡又单薄,灯里隐绰地能看清身体轮廓。
红茶还有些余温,他端着茶,抱着盒点心。他又回到那被他卧出浅浅印子,棕红色毛毯沙发。
点心被牙齿磕碎,碎屑飘洒下来,被锁骨盛些,那是骨头架起来圆圆小凹槽,窝着小水珠。他等着雍晋电话,礼物该到。他盯着电话,又盯着钟,像个情窦初开小年轻样,等着心上人来电。
那是焦急地坐立难安。心里纷纷扰扰,像是有许多人住在里头吵起架,乱糟糟又闹哄哄。他舔着手指上残余点
克制里,他睡袍被雍晋大力掀开。口含枪他跪在地上,呻吟含糊不清,隐忍又失控,分着腿捆着手。丝袜在臀口处被扯烂,那柄滚烫,可怕器具嵌股缝里,捣痛他。
养好手腕奇怪地在挂电话后疼起来。火辣辣,像是骨头、血管和组织都想起那种感觉,那位男人。他性`器膨胀起来,挤在裤裆里,寸又寸,欲`望来得荒谬、来得恐慌。
他倚在沙发上思量,屋里是阿妈来回走动着。他扯过毯子,掩住下`身。等阿妈打算告知先生要回去时,先生已不在沙发上,他立在餐桌前,泡杯红茶。阿妈开口问:“需要准备点心吗?”
先生将脸微微侧过来。他神情有些奇异,茶杯里徐徐上升雾气让他脸有些看不分明,先生唇角矜持地抿着,不像高兴模样。突如其来般,先生问她:“家里有女式手套吗?”阿妈想想:“好像有对,粉色丝绒,上边还有小雪花,很洋派。”
于是她家先生将杯子搁下来,回房拿出个盒子。酒红色礼盒,黑缎带。周君将礼盒打开,满意地看看,从餐桌上取下朵花,他问阿妈:“刚刚那东西没丢吧。”阿妈不知道为什先生又改变主意,但她没多问。
等把东西递给先生后,就见先生将长鞭手套,与那朵花同搁进礼盒里。还拿起钢笔写张卡片,流畅花体字,特意喷香水。阿妈眼瞧着先生将卷现金塞到女式手套里,心里有些嘀咕。
先生弄好以后,就吩咐阿妈差个人将东西送到雍公馆。送别阿妈,周君心情总算恢复些。他去泡澡,浸在热水里喝红酒。泡得通红脚趾从水里支出来,踩在浴缸边。
周君盯着脚趾上残余甲油,扶着下巴,心想雍晋这种权贵收到礼物会生气吧。会有什反应,觉得被羞辱而枪崩他?还是只有被恶心到嫌恶,征服欲无法满足大失所望?
礼盒里是张邀请卡,他将会在这里等着,直到雍晋前来,他会戴上女式手套,用以满足雍晋特殊嗜好与性趣。意有所指地,他说自己是变态,对他感兴趣也是变态。如果雍晋还有兴趣,就自降身价来吧。塞那卷五十元现金,他当买春夜。
男人越得不到越想要,送上门反而不要。他怕雍晋,怕这种权势滔天,反复无常男人。然而越难越要应对。他想如果能借此打发结,他便动身去外地。这里该是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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