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间在沙发上睡过去,这觉睡得很沉,也不知做什梦,待睁开眼时,天都黑下去,屋里柔柔地点盏灯。初醒时混混沌沌,周少爷在沙发上蜷起身体又展开,双手抬高伸个懒腰。
绵软鼻音哼哼半天,周君这才像是醒来般,撑起自个身体。这撑便吓得手抖,差点没从沙发上滚下去。
对面单人沙发上靠着个人,手里拿着本书。严谨军装,旁边搁灯小桌上圈着那根长鞭,挨着他那盒吃半巧克力。
这简直就像前阵子才看恐怖电影,丈夫深夜潜入妻子房间,趁妻子熟睡用麻绳勒死,投入荒井。周君心跳得疯快,他捂着胸膛,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清楚地问雍晋怎在这,吓得他出身冷汗。
雍少将优雅地将书放下,见周君脸惊恐,便温声道:“周先生不用紧张,不过是见周先生迟迟不赴约,忧心周先生是否又像上次样,出意外,所以才冒昧前来拜访。”
是他动情地喊声哥,鼻子酸溜溜。周阎似笑非笑地瞧他:“所以让你离他远点,你听吗?”
周君这下倒闭嘴,他想雍晋要来找他,他也拦不住啊。他是半点没想明白,他作为位毫无实权纨绔子弟,雍晋非得贴上来,有何用。周君只能说:“大哥,尽量不拖累家里。”
周阎也是不指望他:“你老老实实,别惹事就行。实在没法,送你出国。”周君才回国不到两年,哪里肯又出去。大哥合上眼,靠在座椅上歇息。周君又觉得不对,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今天围堵他究竟是些什人。
听雍晋意思,分明是大哥认识。想到雍晋,刚被自家大哥教做人周少爷正满心内疚,哪还敢想那些儿女情长。更何况今天雍晋当着大哥演得那出戏,他又不傻,哪里看不明白,他是雍晋拿捏着用来敲打周家筹码。
心里梗得慌,周君托腮看着车窗外,却又什都看不进去。周阎没有带他去医院,而是送他回公寓,会让私人医生上门。周君扶着车门说不用,他确实没有大伤。只是防身德国枪丢,他找个时间上周家再拿把。
周君咽咽唾沫,也不知抽那根筋:“先前在大哥面前,叫君君,现在又成周先生?”
雍晋似错愕瞬,继而弯起眉眼,低
回到家中阿妈对于他身上伤很是大惊小怪好阵,给他蒸好几颗鸡蛋,嘱咐他该怎敷。周君拿着鸡蛋在自己脸上滚,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心想破相就不能出去约会。
于是他吩咐阿妈,不管是谁电话,统口径说他不在,归期不定。
在家悠闲过几日,眼看着到星期五雍晋也没有致电于他,他寻思着同雍晋电影之约大概也就不之。
倒也没有很失落,也许还是对雍晋所作所为有些伤心。本就是逢场作戏,谁当真谁输。雍晋好比周君很爱吃桃花酥,吃过敏,哪怕再惦记着那嘴里滋味,也会怕吃下去伤身后果。
唉,又甜又软桃花酥,冷酷无情雍少将啊,周君心里叹息着,嘴里狠狠咬口巧克力。咂摸着嘴里甜味,他光着脚,脚脖子挂在沙发扶手上乱晃。那翠绿宝石冷冷地在他踝骨处拍打着,好似那人手指在上边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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