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晋张开双臂:“你自己来找找看,全部找出来,漏掉个话……”周君率先打断他话:“全部找出来有什彩头。”雍晋笑道:“你想要什彩头。”周君垂下眼皮子,眼神似手,把雍晋全身上下摸个遍,他胆大包天,提出个荒唐要求:“你来家,唱戏给听。”
不待雍晋找托词说自己不会,周君道:“当红旦角木离清都是你朋友,你让他教你两句,唱给听。”雍晋沉默会,才道:“好。”
不等周君得意,就听雍晋说:“如果你输,就穿女人旗袍给看。”周少爷无所谓地点头:“言为定。”像是约定盖章,他低下头,吻住雍晋唇。他们嘴里都是同样味道,舌头湿润地翻
才重新挂上笑容。他停到那车前,抬手敲敲车窗。
雍少将给他开车门,周君还没进去,脸上笑容便是滞。雍晋手里把玩是把小刀,这刀他惯来藏在腰带内侧,也不知是刚刚何时被雍晋摸走。
周君扶着车门,他及其自然地钻进车厢,从容道:“什时候从身上摸走,都不知道。”他反手关上门,闷闷声响。他屁股刚落座便掏出烟盒,叼着根斜眼觑向雍晋手里头刀。刀很利,泛着冷光,雍晋手指很长,指节轻敲刀面,嗡嗡作响。
周君将烟点着,便交代刀来路。上次他才在大街上遇袭,丢把枪,还未备新。只好拿把刀防身,他又不是那种不知死活少爷,才被人拿着刀棍追堵次,怎可能不拿件武器就轻易出门。
雍晋点点头,认同他做法,却没把刀还他,而是从自己腰间摸出把枪。周君心跳漏拍,脸上却还是笑着:“雍爷想送枪?”他不过是开个玩笑,军人枪都是登记在册,哪会轻易送人。不然这枪出现在不该出现地方,凭添许多麻烦。
可雍晋却没开玩笑,真将枪递给他:“嗯,拿去防身。”周君将枪收下来,有点不经心道:“其实也没必要给,你不是直派人跟着吗。”雍晋没有否认:“你怎知道有派人跟你。”周君好笑道:“不管白天黑夜,他们都身军装,难道还不够显眼?”
雍晋赞同道:“好,下次让他们换衣服。”周君皱眉:“不能让他们别跟着吗?”雍晋将视线定在刀上,没有理他,这是不同意意思。很难说得清楚他们现在关系,但雍晋已经非常自然地表现出对周君特殊待遇。
将自己枪赠给周君,承认派人跟着他,好似不管周君问他什,他都会说样。周君将嘴里剩半烟塞进雍晋嘴里,上面残余着他嘴里温度。男人却很自然地叼着,眯着眼吁口白色雾,帅极。
周君将枪塞到自己后腰里,将刀从雍晋手中抽开,随手抛掷边。他第次如此主动地靠近雍晋,迈开双长腿,他骑到雍晋身上:“那女人是谁?和你跳舞那位。”雍晋仰头看他,将嘴里烟拿下,反问句:“你想认识?”
像是觉得他不解风情,周君似笑非笑,却不说话。雍晋只轻轻哼声:“你没必要认识。”周君也不追问,他小声问雍晋把枪给自己,平时遇到事怎办。雍晋手直抚在他背脊上,缓慢游走着:“还有别。”周君问:“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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