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晋自然地答道:“你错。”周君愣,尚未明白他意思,就见雍晋猛地睁开眼。双手如电,握再拉,只听咔嚓声,弹匣被卸下,周君人也被拉上床,抵在下方。雍晋将枪往旁边丢,舔过下唇,才将后半句话补上:“是第三次。”说罢他俯下`身,索要记早安吻。
身体不适周少爷被强吻过后,更气:“电话!赔电话。”雍晋从他身上起来,自觉从周君衣柜里取出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听到周君要求,只答:“不行。”周君没想到这个条件会被拒绝,正想同他理论,就听雍晋冷笑地吐出串德文。大意是,让他老实呆着,别拈花惹草。
玩意儿涨得通红,浓浊精`液都有去处,才知道停下来。
雍晋是这样,周君也是这样。只是他东西全射到镜子上,浴缸里。战场转到卧室,他被压在门边,同雍晋起快活。欲`望无休止,快活大过天。快感寸寸攀高,翻来覆去,胡乱地换着地方。在墙壁边缘,他推翻副相框。
相框里玻璃摔出蜘蛛网似纹,冷森森光。他脚踮在相框旁,先前被电话碎片割伤小口经不住折腾,又裂开,有血流到他脚踝处,红白相接,触目惊心。雍晋抱着他,将他压在床尾,举着他腿去舔上头血。
雍晋在夜色里英俊极,性`感唇沾着他血来吻他。看起来像鬼又像妖,会直缠着他直到下地狱。这念头莫名其妙地在周君脑海里浮起,还未成形,就被下面狠狠耸动顶散。他茫然地张开手指,想要抓住什。
确实是抓住,雍晋同他十指相扣,舌头更热烈地将血味道搅进他嘴里。最后是翻下床,身上缠住层被单。那被单是郁金香色,着繁华绣纹。那床单像花苞样裹着他们,情`欲纠缠在底下不断汹涌,似海浪般此起彼伏。
直到那双白生生腿像再也受不住,从里头支出来。终有个人高`潮,他腿紧紧缠住在他身上猛动腰身,剧烈地抽搐下,最终疲软地松下来。周君合上眼皮,他太累,累得昏昏沉沉,最后印象是他抚摸着雍晋腰身,睡过去。
雍晋最后停下来时候,周君已经睡得呼吸绵长,红红脸颊上盖着两扇睫毛,不时轻轻抖着,他睡得并不安稳。身体上吻痕淤青遍布,像幅乱七八糟画。他是执笔人,对最终成品是非常满意。他穿过周君膝盖,扶着肩,将人抱回床上。
那张床也不能算床,将还算干燥被子往两人身上盖住,他抱着周君也睡。睡得心满意足,连同许多烦恼,都尽数忘记。也许是美梦太过香甜,让雍少将失防备。待他醒来,迎接他不是鸟语花香清晨和情人吻。
而是太阳正盛中午和穿着睡袍,拿枪抵着他脑袋周少爷。醒洗再吃顿早饭周少爷,神智归位,事情前后也尽数被他理清。周少爷单手拿枪,将嘴里烟捏下来,朝雍晋脸上呼口,才皮笑肉不笑道:“醒,睡得好吗?”
床上被人用枪指着男人,安然地阖上眼:“还可以。”周君继续冷笑道:“这好像是少将您第二次朝开枪,要是不还上枪,那可真是不知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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