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视线刚碰上,周阎就嫌弃地移开视线。周君摸摸嘴:“可能有点上火。”周阎又看他眼,放下报纸,喝几口粥就打算走。嫂子送大哥离开后,回来笑眯眯地说:“你哥刚让给你准备凉茶,看样子他这气快消。”
周君点点头,忽地他想起什,便问自己嫂子:“你认识肖琴书吗。”嫂子抚把鬓角,有些奇怪道:“这名字有些熟,好像在哪听过。”见人想不起来,周君也没再问。正准备将碗里粥喝完,忽地嫂子拍双手,叹道:“就说有些熟,肖琴书不是雍都督太太吗?!”
她话音刚落,周君嘴里粥就全喷出来,糟蹋桌粮食。
物。但也没有将自己身上东西,拿下来就送,毕竟女人家喜欢,去店里买就是。从自己身上取下来贴身物件,多少都有说不清道不明意义。
但雍晋给得轻易,甚至没有交代这个东西来历。过于漫不经心态度,就像随手捻朵花,搁在他手里,似份轻飘情谊。周君握紧怀表,把它塞进枕头底下,和刀搁在块。时间实在不早,雍晋起身理理衣服。熨在周君身旁温度走,他心头就空,股股凉意往衣服里头钻。
他跟着雍晋到窗边,要看着这人怎溜出周家。会不会是很狼狈,就像之前他从楼上摔下去样。只见雍晋利落地翻出去,踩在沿边。他看向垮着衣领,靠在窗边周君,开口道:“过来。”周君有些懒眼微微睁,他以为雍晋还有话同他说,于是听话地靠过去。
没想到雍晋只在他唇上狠狠地咬口,力度凶狠,血珠子下从唇面冒出来。周君捂住嘴,有些惊恼,没等说话,就见雍晋直接往下跳。他倒吸口凉意,没有恼只有惊。他赶紧探出半截身子,错也不错地盯着雍晋身影。
好在雍晋不是胡乱地跳,借着几个落脚处,雍晋顺利落地。直到那人隐进暗处,周君这才长长吁口气。他四处望望,便偷摸地关上窗,重新回到床上。他重新把怀表拿出来看,打开盖子才发现里面刻串小字。
七月十二赠予晋儿
肖琴书
周君猛地把盖子盖,有点生气,这名字看就是女人。他太蠢,雍晋这随手给东西,说不定也是别人随手送。他刚刚心里还有些偷乐,觉得雍晋送他贴身物件,到底是不样。这下拿着那怀表,周君双眼都要瞪出火来。
可到底没把它随手丢弃,而是重新归置在枕头底下。躺在枕头上,听着那细微滴答滴答,周君宽慰自己,到底也是送他,比起第件礼物不知道好到那里去。那礼物至今还绑在他脚脖子上,同那比起来,好歹这件礼物值钱些,表盖镶不少宝石,链子都是沉甸甸金链。
虽然这劝自己,但周君还是睡得不怎好。第二日下楼吃早餐时,模样都有些憔悴。加上嘴唇血痂,嫂子下就惊:“你昨晚怎?”周君有些做贼心虚,抬眼看下大哥。周阎拿着份报纸,听到自己妻子声音,也跟着打量下自己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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