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刚说完,雍晋就把手抽开,周君再瞧,这下可好,少将嘴边笑都没。雍晋掀开被子,躺进来,但却背对着他:“快睡吧。”周君心里叨叨着少将心思,同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他揉揉眉心,视线移到处便定下来。他送来月季开得不好,还掉几瓣,却被极精巧贵重瓷瓶给装起来。看起来很是不配,却让周君微微笑。
股,很是缠绵悱恻。只个对视,就莫名其妙地让周君先避开来,他重新卧回去。
他枕在松软鹅毛枕,耳边是药瓶移动间撞在起声音,叮叮很悦耳。水晶灯吊坠像万花筒,把屋子里颜色都吸进去,再吝啬地漏出细碎光。雍晋身体动动,他手伸过来,摸上周君脸。却不敢真正落在他皮肉上,生怕碰着他伤。
周君伸手扣住他,把脸送进对方手里,小声道:“不是很疼。”雍晋呼吸渐渐加重,周君看向他那皱紧眉,紧咬下颔骨。他忍不住用手在雍晋头发上揉下,跟哄孩子似。他摸过雍晋头发很多次,发质柔软,乖巧地躺在他手心里,和本人点都不样。
雍晋处理好他伤口后爬上床,抱着他没受伤另外边。几乎是毫无道理,他觉得雍晋好像受委屈。而且他心里感觉怪怪,好像真亏欠什般,想要亲亲这旁边人。雍晋抬起手,从床头柜托盘上取颗东西,塞进他嘴里。
是颗枣子,甜丝丝肉,脆脆皮。这下他嘴里全是甜味,雍晋在旁边低声说,补品厨房还在做,会才送上来,先吃颗枣子缓缓。
周君用舌头拨着嘴里枣核,心里有些好笑。他只是些皮肉伤,雍晋在军队里大风大浪都该见过。如今小心翼翼样子,倒让周君心里更软几分。他先开口认错:“早上说错话,你别原谅,你看现在这落魄模样,也是遭场报应。你狠狠生几天气,好好骂骂,然后再同好,好吗。”
他这话说得很是违心,他这种男人,干这些事全是故意。他故意受着伤来,就是让雍晋心疼。疼着疼着,他做那点错事,雍晋怕也顾不上和他计较。雍晋听他这番话,又好气又好笑。这少爷将他拿捏在手里头,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直起腰靠在床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脸上却全然看不出刚才偷偷亲周君伤口柔情。周少爷还靠在枕头上,双眼睛睁大,他瞳眸倒变成很纯粹蓝,好像每次有求于他时候,周少爷就会变得更漂亮些。
雍晋沉着脸,没有理他。周君皱皱眉,小心地捏住雍晋指头揉揉。他又想起刚才梦场景,像是说笑又似找点话题,他把梦内容说出来。话音刚落,又后悔。梦里对象是谁都不知,又是另外位男人。
他这是失血失得头昏,这话题可点都不讨巧。谁知道雍晋点没有生气,嘴角还有微微上勾趋势。他抬头望雍晋,有些惊奇。雍晋却拿手来盖住他眼睛:“你怎知道是梦呢。”周君故意眨眨眼,用睫毛去刮少将手掌心。他说:“当然是梦,不然不可能会说那糊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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