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雍晋偷偷摸摸来看过他又如何,雍晋说不要见面,不想同他在起,何必又要这幅作态,令人烦心。周君去跳舞、喝酒,认识新朋友,甚至同文小姐起归家。这是他先前生活,他早已习惯。可如今胸腔处空空荡荡,闷得慌,提不起劲。
在得知雍晋要结婚消息后,胸口处那空荡处却燃起滔天大火,死气沉沉心脏因为刺激,又次疯狂乱跳。周君面无表情地步入电梯,他去掏烟,却只剩个空盒。他顺手将烟盒捏扁,冷笑许久:“雍晋,你很好,好得很!”论心狠,周君真比不上你。
人逼到墙边,这才舒眉讽笑。
周君那灰蓝瞳子很是冰冷,却又迷人,他低声道:“如果非要招惹呢?”文小姐被他贴得这般近,早就昏脑子,她喘口:“她们说,她们都说他要和林家小女儿结婚。”
文小姐胸口起伏着,雪白皮肉被深蓝裙子托住,很诱人。可惜周君看不见她诱人,只单手撑墙,偏着脸,像是没听懂似:“谁?”文小姐背脊麻,周君眼神太过危险,她从未见过这样他,却更惑人。情不自禁地,她抬起手想揽住男人背,可被躲开。
周君冷淡地退开,迈步往外走。文小姐不说,他多是方法知道。文小姐追出来,只得来那声毫不留情摔门声。她赶紧往窗边走,揪着窗帘,没多久就见道瘦长人影从楼角处拐出来,臂上垮着西装,指间香烟,弯腰就钻进辆黄包车。
许妈看着文小姐脸失魂落魄,只好安慰几句。文小姐摇摇头,又回到卧室去。许妈当然是知道文小姐是废多大劲去赴今夜这场晚宴,光是那套裙子就穿许久,饿足足天。为就是刚刚那位周生,文小姐知道周生要去晚宴,高兴得不得。
好不容易把人请到家里来坐,谁知道那位周生屁股都没坐热,这又走。周君没回周家,直接回到自己公寓。全因周阎知道他那天醒来后,非但没和杨小姐趁热打铁,而是客客气气将人拒后,气得要命,还想罚他。
周君自醒来后,就副混不吝模样。好像什都不太有所谓,他与周阎在书房对峙,全然不惧周阎气汹汹地将东西通乱砸。还挺着腰板,梗着脖子直白地把杨小姐事情和大哥说。也不管大哥是何反应,就上楼收拾自己东西,拖着病愈没多久身体就回公寓。
他不想住在周家,是不想面对大哥怒火,二是不想见到雍晋。他曾疑心雍晋偷偷来看过他,那份怀疑在同杨小姐确认过后,便肯定。杨小姐不是攻于心计那派,演技也不好,嘴里说着谎,表情却怎也瞒不住。
周君眼便可知,更知道杨小姐为什要撒谎。他不想耽误人家,于是便将那次抱着黄玫瑰,去见杨小姐时想要说话,都说出来。周君在自己公寓里安安静静地过个礼拜,继而复出,重新过起先前那醉生梦死花少生活。
周君觉得自己心还挺狠,雍晋就算是他真心爱过又如何。是雍晋不要他,亦不肯给他个理由。他周君先前是什样人,他倒不信自己这些日子忘不,再过个两年,还忘不。他从周家出来,也存避开雍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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