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大哥真是在和雍家合作,那他和雍晋这段时间纠葛,雍督军说不定心里知道清二楚。他想到那日在
身上停停,那披风上围着圈白毛,布料隐约绣着细丝。穿成这样人已经不多见,更何况那还是位男人。那人脸颊朝周君这个方向微微侧,瘦削下巴,熟悉眉眼,是木离青。
周君情不自禁地坐直身子,他眼见着木离青进家茶馆,因此他眼也不眨,死死盯着茶馆方向。他在想那人会不会也来,他是专门出来和木离青碰面吗。难道在戏园子里见面还不够,还要出来再见?
周君颗心凌乱地跳着,既希望是雍晋,又希望不是。大约是是期盼着死心,却仍就心犹不死。他将车窗摇开,脖子伸得长长,几乎要可笑地探出窗外去。又过漫长段时间,也许并不是特别漫长,只是内心过于纠结,因此这些时间便加效用,他觉得这辈子耐性都要耗尽。
等来等去,等来辆小轿车。却不是周君所以为那辆,却也极为熟悉。周君眼睛都瞪大,像是受到极大惊吓般。他看着那辆车下来人,脑子飞速地运转着,可却怎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为什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呀。
下来人也穿着长褂,手里托着枚手炉。那手炉还是周君从外边带会来,材质是少见瓷。那人是立在街头,左右看几眼,有些谨慎。他面部轮廓同周君有些相似,却看起来更为薄情些。周君直勾勾地看着那人,许是感觉到什,立在街头周阎转头朝周君停在街边车看来。
这是瞒不过,此处车说少也不少,车牌却藏不。可意外是,周阎只淡淡朝周君脸上看,视线是全无意外,又或者说是根本不在意地,大哥又把脸转回去,带着人往木离青所在建筑物走去。
周君缩在驾驶座上,他想到那次他在雍公馆所见所闻,雍晋分明说是木离青是雍家人。大哥为什又和木离青扯上关系呢,大哥知道木离青背后是雍家吗。如果大哥不知道,那大哥现在岂不是个非常危险情况,可如果大哥知道话,大哥和雍家又究竟是个什关系。
要是大哥真直是明面上同雍晋作对,背后却是和雍家有联系。那雍晋知道吗,雍晋那厌恶鸦片,怎会愿意同大哥合作。周君从口袋里取出烟,他抽口,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这才点点地将头绪整理清楚。
上次在房中,雍晋同木离青说,雍家会护着你。后来他在大哥房间里发现军用密码,大哥虽然口口声声不让他和雍晋来往,实际上却没有真正强硬阻止过。雍家现在当家作主人应该还不是雍晋,那会是雍督军吗。鸦片这种事,同军方合作也是有。有利必有为利而起人,水清则无鱼。这大个利润生意摆在那里,军需消耗如此严重,军方说不定要比任何方势力都想把这个捏在手心里。
他其实心里明白雍晋禁毒销烟做法,其实压根行不通,甚至是说有些天真。可如果事情真是他所想那样,雍晋他自己知道吗。原来他切努力,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场笑话。周君有些困恼地揉`捏眉心,他长长地吁出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不要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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