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囊括千言万语。你不配祭拜他,不配作他父亲,不配在这里假惺惺地,还要利用完他最后价值,像可怕蛆虫,连他最后点骨血,都不放过。
是那样人。”面对她话,施先生用鼻子笑哼声,不置可否。
周君越发不懂:“什人?怎,发生什事?”辛婉君本是满脸愧疚亦同情,但见周君表情,渐渐地她恍然大悟,忙摇头:“没什没什!”她闭嘴,却忘记车里还有别人。施先生语气嘲讽将那桩丑闻尽数托出,最后还来句:“所以不用谢,现在愿意去祭拜他,怕也是没多少人。”
他身居高位,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下内幕。雍晋不过是位替死鬼罢,左右也是已死儿子,雍督军来这手,保全自己名声,也不算奇怪。而那些人也根本不在乎究竟是谁做这些事情,他们只想着能拖雍家下水。有人能去前线,并且不用再消耗笔巨额军需,让雍督军用自己兵自己钱去打仗。
雍家这次也是被人盯上,不狠心大出血场,也松不开那些虎视眈眈人嘴。施先生心里所思所想,并没有说出来。在他眼里没有必要,但他没料到旁周君反应。他本以为这人会声嘶力竭,为自己死去情人辨别,再哭天喊地,指责那些诬陷。
但是他想象中画面没有发生,周君安静地听完施先生话后,只双手交叠扶在拐杖上,面无表情地不知道在想些什。施先生没能得来精彩反应,有些索然无味。他厌倦地将身体放松地陷进车座里,不太高兴地承受着辛婉君略带责怪视线。
车子路平稳,抵达目地。周君接来束捧花,辛婉君陪同他下车。天上乌云密布,冷风吹起风衣。周君拐杖声有节奏地响着,像怀表样,随着时间流逝,咔嚓、咚哒。墓碑前还有人,那是周君只见过面威严老人,雍督军。
雍督军身边有许多人,有副官亦有记者。拍照声很响,老式相机灯光像雷样炸开,轰得人们视野片白芒。除此之外,在场人实在不算多。记者得来想要照片,便被人请下去,大概是在交代下篇新闻,配上照片与版面,该如何写。
周君隔着段距离停下,他来声音不小,雍督军转身,望向他们行人。他视线掠过周君二人,停在施先生身上,朝他略点头。他眼里没有周君,又或者只要没有利益相关,就根本没有他能够放进眼里人,毕竟连自己儿子,也能如此冷血对待。
周君心里想着,嘴唇却勾出抹笑。那笑安静又疯狂,施先生眉角稍抽动,他感觉到不妙。他直觉非常准,以至于帮他逃过许多劫难。果不其然,下刻周君就快步朝雍督军走去。
他气势汹汹,雍督军立刻被人围起来,纷纷掏出枪支对准周君。然而周君却不畏惧,仍然朝前走。雍督军皱眉,又看眼施先生,便抬手示意,让人不要开枪。周君到底也没有疯得那厉害,他红着双眼,隔着许多人,眼神如刀:“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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