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心里就喜欢你……阿烽……”
叶宜彬给他吻得目光迷蒙,发鬓也微微散乱,气喘不止,温柔地叫原烽名字。
感到欲望火热激动难抑,原烽连忙极力克制,放开他身子,微微挪开些空隙,只是握着他手。
叶宜彬也红着脸坐直些,把遮大半窗帘拉开,向外看去。
前方人群渐多,原来马车即将进入集市。
叶宜彬心中漾起片温柔甜蜜,忽然想到什,带疑惑说道:“你来找,人到就是,为何要带这多东西?不知道还以为……”
“还以为是提亲下聘?”原烽眉扬,“这可不是聘礼,只不过是给岳父母见面礼。要真是聘礼,怕把荥阳城堆满也不够,可出不起。”
叶宜彬满脸通红,对他这篇歪话说不出个字来,有些羞恼地放开他手。
原烽连忙握回他手,道:“再怎说,头回上你家,总要郑重些。”
叶宜彬看他眼,故意说道:“大哥在母亲面前直夸你如何有礼,怎当初在书院,从没见你这多礼?”
“你呢?”
“虽然见不着你,可心里却比当年在书院好过……毕竟,你已经答应,何况们还能……”
叶宜彬莞尔看他眼,稍稍直起身,拉过身边包裹,打开,里头是叠叠书信。
——三年来原烽写给他书信,封都不少。
不能见面,他们便互通书信,每收到封,都反复阅看,小心收藏,连信纸个角都不曾损坏。
原烽同他起望着窗外,但见叫卖小贩沿路不绝,艺人打板弹唱,百姓高跷舞对花鼓,颇有《清明上河图》之热闹繁华。
他对这民俗陌生,便好奇发问;叶宜彬细致作答,又含笑看他:“下月就是洛阳花会,你可曾去过?”
原烽摇头。但他早有耳闻,露出心驰神往之色。
“直须看尽洛城花,”叶宜彬眼中笑意盈盈,“如此,请君同赏。”
午后进入开封。两人在车上说着话,丝毫不
原烽脸色红,无言以对。过会儿开口:“……好比现在,你肯跟同坐车。记得在书院,有回大家去听京城名士讲学,出行共六驾马车,你过来时离那驾最近,恰好身边也有空位,可你见却舍近求远,去前头找寻位子,给——”
叶宜彬自然也记得这段往事,本以为无人察觉,被他提,顿时局促不已,脸上发热,不由轻声问道:“怎样?”
“给气得两天没睡好。”原烽闷声道。
叶宜彬心中阵悸动,又是酸涩又是欢喜,望着他柔声道:“……那给你赔个不是,阿烽。”
原烽注视他目光充满爱恋,抱着他吻过去。
原烽心中欢喜无尽,将他又抱紧些,却忽然微微敛眉,“你说你过得好,怎觉你像是瘦?”
叶宜彬好笑,微微偏头:“三年你还能记得清楚?可没看出来你变胖变瘦。”
原烽道:“隔着衣服,当然看不出来。”
叶宜彬听出他言下之意,阵羞窘,耳际发热,连忙转开话头道:“真想不到,你会到这里上任……”
“与届,都愿意留京,求外放,他们便厚待得很。吏部给三个去处,就选这里。”原烽微微笑,“就算三个都是离你远,也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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