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皱着眉头
秦然审视着与瑞秋对话。
秦然很想要反驳瑞秋话语，以站在无法无天角度上，但他却拿不出任何实质性证据。
就连
些反驳对方说辞也想不到。
他不是个心理医生，无法判断无法无天状态。
当然，最让秦然铭记于心还是瑞秋酒瓶，直接把无法无天砸回来
。
略显犹豫，秦然问道。
2567：无法无天人格分裂？
瑞秋：类似，但又不全是，他只是有点精神病，不是很严重，但如果继续下去话，就严重，所以，
想要治疗他。
2567：因此，你让他故意踏入“黑袍”陷阱？
不过，他最终还是选择直接问话。
2567：哪方面？
瑞秋：性格！
瑞秋：在组织时候，他性格就很成问题，大部分时候和正常人没有什
两样，但是旦遇到什刺激，就会开始发疯！
瑞秋：记得上次柯尔被绑之后，他异样吗？
等待还在继续。
大约半分钟后，瑞秋才回信。
瑞秋：嗯！
2567：为什？
……
……
秦然以近乎质问方式发出私信。
可……瑞秋再次下线。
看着那黯淡下来名字，秦然眉头皱得越发紧。
盘膝而坐秦然，下意识
私信发出，瑞秋却迟迟没有回复。
秦然眉头微皱。
无法无天和瑞秋关系，他是知道，两人早已经超出普通朋友范畴，现实中并肩作战、扶持，早已将两人关系定义为生死与共伙伴，当然，还有点点男女间情愫。
只不过因为脱离组织而发生事件，令无法无天变得逃避瑞秋。
当然，秦然可以肯定，瑞秋不会因爱生恨。
能够依靠只有平时接触和……直觉。
而他直觉告诉他，瑞秋没有说谎。
但依旧有所隐瞒！
2567：还有什是你之前离开理由？
2567：那个俄塞里斯之酿？
瑞秋：嗯。
2567：这算是变相“电击疗法”吗？
瑞秋：很清楚其中危险，但只有让他明白他自认为好心并不能够换来更多真心时，他才能够明白自己错误，只有错误才能够让他反省！虽然这个过程会有痛苦，但也比他继续恶化下去好，就好比压制着根弹簧，越是下压，它反弹力道就越强，压制到极限，那根弹簧就会彻底坏掉。
2567：无法无天不是弹簧！
瑞秋：嗯，他比弹簧可怕多。
……
秦然皱眉，下意识回忆起那个时候无法无天身上猛然间冒出犹如实质杀气。
那个时候无法无天和平时无法无天完全是两个样子。
平时无法无天不仅话唠，还自带逗比属性，而且，很乐于帮助人。
而在那个时候无法无天，给予秦然感觉就是机器，杀戮机器。
又是次短暂沉默，瑞秋仿佛是在组织语言。
瑞秋：你觉得无法无天正常吗？
……
无法无天正常吗？
秦然眯眼，脑海中开始浮现种种猜测。
所以，他才不理解瑞秋做法。
明明知道有危险，却不告知无法无天。
甚至……
还特意躲开。
这样瑞秋，可和秦然印象中瑞秋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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