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
父亲？”
老修女继续问道。
“闭嘴！”
对方低喝出声。
如果刚刚，对方还只是情绪略微激动话，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是愤怒
，在老修女提到“父亲”
词时。
“看来都不是！”
“那就只剩下个……利亚德！”
这次，冒牌货神情出现变化。
“怪物，你以为你知道全部吗？”
对方再次冷笑出声。
冒牌货没有出声，只是冷笑声。
笑声中，满是讥讽和不屑。
看着对方，老修女话语并没有停下。
“你刚刚提到‘蛇’，并且以蛇为‘惩罚’，且喜好吸食脑浆，吞食人肉……你是‘牧蛇人’之？”
“如果是牧蛇人话，应当是三个教派！”
冒牌货身躯与完全由石头雕琢而成椅子发出闷响，无法掩饰其中夹杂着些许骨头错位脆响。
疼痛从冒牌货面容上闪过。
对于力道控制，秦然有着相当掌控。
他可以让对方既保持个剧烈疼痛，又能够避免致命伤范畴。
而这，恰好是审问最好需求。
不过，下刻，从对方体内隐隐流露出股力量气息，却让秦然感到惊讶。
“这是牧蛇
怪物？
秦然从没有想过有人会用这样名号来称呼莫妮修女。
对方仁慈善良，是有目共睹。
而且，更加重要是，老修女似乎并没有反驳意思。
难道……
“你父亲应该是利亚德内遵循传统牧蛇人，他让你母亲怀孕，却又在你母亲生下你后，吃掉你母亲，并开始从小训练你，按照利亚德传统，你会在成年时，杀掉你父亲，获取他力量……”
“闭嘴！”
“你这个怪物，给
闭嘴！”
老修女话语被打断，对方不顾自身疼痛，开始在秦然钳制下，激烈反抗起来。
可惜是，面对秦然力量，这样反抗真是太过弱小。
“即使是神也无法知道全部，能够知道更是极为有限。”
老修女面对充斥着挑衅言论，没有丝毫动怒意思，语气平和，看向对方目光中，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应该是利亚德中最后位牧蛇人吧？”
“你没有切下你左手小指制成蛇哨，证明你没有获得上任牧蛇人认可，应该是通过书籍来自学，能够有机会接触到牧蛇人书籍……你长辈之是牧蛇人吗？”
“是你母亲？”
“艾林德、西林德和莫亚德，你是其中哪个？”
三个无比陌生教派名脱口而出后，老修女就看着冒牌货神情。
对方是无动于衷。
秘密被发现、三个陌生名字，对于对方来说，仿佛根本不重要。
老修女微微叹息声。
即使老修女请求将这次审问交给她，但秦然并不介意给予些许帮助。
面对这样帮助，老修女向秦然微微颔首表示谢意。
之后，就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冒牌货身上。
“你来自哪里？”
老修女问道。
双眼微眯秦然，看着激动不已冒牌货，心底本能出现某些猜测。
不过，他该怎
做，秦然还是知道。
“别动！”
秦然语气冰冷说着，把就将想要冲向老修女冒牌货按回到椅子中。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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