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拉上裤子,开始连路都走不得,嬷嬷想来扶,却被姑姑喝止住。别无他法,只能勉强站稳,谢过姑姑之后,方顿顿地走出去。
夜深,偌大沈府静若寒蝉。
堂中只点燃盏灯,几只娥虫便围着灯火,你推推,谁也不肯相让。
这时,倩影袅袅由暗中走来,到那老太夫人面前。苏献容也不说话,只乖觉地走到老太夫人身旁,两手放在她肩头按捏起来。
老太夫人看起来极是受用,只是……她转转手里花簪子,又溢出声叹。
挑个细,日后步步来。记住,这也是为你好。”
随后,那木势便顺着膏水,先是进来寸,磨磨,再半寸半寸徐徐地进来。这过程于来说,就像是件钝器点点扎进肉里,疼得两腿颤颤,差点儿失禁。待吞入半根,便觉后穴微微发痒,身子也跟着有些燥热,姑姑又磨几下,那里便好像湿,姑姑便笑话道:“你这处可真是个宝地,姑姑都自愧不如。”
羞愧不已,姑姑却拍下臀,让夹紧:“记好,玉茎入体,不管是徐是疾,你这肉都得夹稳,也不可太紧,松窒适当,前后无阻方是最好。你别跟个木头也似,等爽利时,当自动摇晃身躯,前九次三寸半外,后回得深到最里头去。”她边说,边推动木势,最后下时,直至入窍,却浑身激灵,几乎要疼死过去。
姑姑见出冷汗,解释说:“那里,就是你‘尻结’。”
所谓尻结,同女子贞膜类似,却又不尽相同。无论男女,尻皆有结。交合时,唯有将玉茎插入尻结之中,方算是阴阳交合,尻结后连产道,精水浇淋那处时,尻方能怀孕。而尻与楔成“结”,指就是在房事中快要登顶时,楔夫将肉茎猛地捅进尻结之中,期间猛撞那处,直至喷精。而这个过程,对尻来说,却是极疼极难受。
苏献容认出那簪子,眼里闪闪,小心翼翼地道:“老太夫人……这是在想念五娘?”
老太夫人道:“这五娘子,老身是真当心肝在宠着。”
“老太夫人说是,您如何对五娘,人人都看得出来。谁想,这五娘子放着眼前好日子不要,和野汉子私通便罢,还胆敢吞金自尽,真真是不识好歹!”苏献容提及五娘时,目中闪过丝妒色,可极快,那点妒忌便烟消云散,毕竟再怎样,死人都不比活着人强。
老太夫人并不接话,而是问道:“那小儿……妳管教得如
只是这轻轻碰,便觉如刀割样,更何况是那真正刃物塞进那里……只稍想,便心生害怕,身子不住抖颤。
姑姑却摸着发梢,轻声哄道:“苦,可不只你人受得。毕竟,咱们这小祖宗,可不是白白供。”
姑姑这话,是要警告,莫生出其他什念头来。
自五娘事,他们许是怕干出蠢事来,不管是睡觉出恭,都有嬷嬷跟随,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利器。可他们却不想,天性怯懦,自小就被人说性子同女儿家家样,而就算不肯从,也当思量思量那可怜姨娘。
姑姑起来后,对说:“这东西你之后吃饭睡觉都得戴着,除非出恭,不可自行解开。先用上几天,等你那儿松动些,再作其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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