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身为尻,又已有婚约在身,自然不能随便见人。到底做十几年寻常男子,如今这样日子,真是如何都习惯不来。身边都是眼线,旦出错,禀告给姑姑还是谁,自是少不苦头吃,只得乖乖跟嬷嬷回去。可在转身之前,听到那熟悉声线。
“——这些都放在那,仔细些。”陆管事正指挥徐府下人把箱箱礼箱搬进来,他今日又穿回那日同样黄衫,今天热得很,他旁边下人都卷起袖子裤腿,他只出些汗,仍是副俊雅清朗模样。
按说,本该掉头离去,可这时候,双脚似长根样,挪也挪不动。他本是看着别处,不知为何,竟望过来。见到时,他好似微微怔住,只是粉饰得极快,随即朝微微颔首,马上就有其他管事来问他些事儿,嬷嬷也在后头催第二声。离去时,又回头看眼。他虽没再看过来,不知为什,心里竟觉得,只这样子,也是好。
月上枝头。
又翻个身,蝉鸣阵阵,被褥已经被踢到床尾处。到后来,用力个翻身,脸朝着外头,胸口微喘。月色从外头探进,在地上形成长长道光。浑身滚烫,咬着唇,将手往下,探进裤子里。
这门亲事定下来之后,按俗常六礼,前头已有纳采、问名、纳吉,之后便是纳征、请期,再来就是结亲。
徐氏送来彩礼极厚,连前堂都放不下,还要堆到院子里来,直教嬷嬷看笑颜逐开:“四哥儿,您看看,徐氏这有心,您嫁过去肯定有好日子过,还愁什呢。”
“赵嬷嬷,这倒也未必。”姑姑冷眼瞧着,仰仰脖子悠悠走过来道,“楔尻嫁娶,天经地义,这徐氏也是颇有手段,想着将人物尽其用。点也不浪费。”她瞥瞥,红唇勾,“也是,反正都是家兄弟,睡哪张床都样。”
“这、姑姑……”赵嬷嬷犹豫地看看她。
其实,姑姑说话虽不中听,却都是事实。
这些时日,身子受姑姑调教,早是今非昔比。双膝屈曲至胸前,手夹在两腿之间,胯下碰就湿手。咬紧牙根,往里处摸摸,这才找到那连着假根末端红绳儿。如今,姑姑许多课都免,就这个,躲也躲不掉。
“唔……”咬住褥子
自古楔尻相合,从来无常人什事。可些世家里头,也有身为常人而与楔共妻先例在。毕竟尻与常人结合,亦可孕子,生下子嗣也多为楔尻,这样做,自然是为族中兴旺。般嫁进这种人家尻,身份都不太高,两家门第相差极远。徐家提出这样要求,多多少少是扫沈氏颜面,可老太夫人终究也不得不应。
说到底,只不过是两相较劲,谁也不想吃亏罢。
“姑姑若是无事,晚辈想四处走走。”姑姑听后摆摆手,让嬷嬷在后头跟着。
这阵子,沈府上下对颇是恭敬,日子也不像之前那样拘束,虽走不出大门,这院子无论哪处都去得。看看眼前玉砌楼阁,不由想起初次来那天,这不过才两月,竟恍若是上辈子事情样。
在府中乱走,不知不觉就来到前院,嘈杂声吸引过去,还是赵嬷嬷拉住:“那头人多,四哥儿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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