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位在京城西面,向东十里就是皇城,可谓是天子门前,圣眷极盛。他今日带到个桃园,虽是仲夏,那处桃花依然开得繁盛。
“贵妃娘娘未嫁之前,也最喜欢这个院子,她入宫后,此处也直空着。”徐栖鹤说,正是如今宫中正得宠徐贵妃,也是徐尚书最年幼妹妹。当今天子身为楔,后宫人数却是不少,这不禁教心生困惑,因着楔尻相合,认彼此便是生,今上……也未免太过风流。
徐栖鹤笑着解释道:“帝王家终究和般百姓不同,可也直遵循旧法,有尻妻之后,鲜少再纳,后宫嫔妃大多是未娶妻之前所收,是以古今往来,天子娶妻甚晚,旦有尻妻,必是皇后。这样做,对其他妃子虽是不公,可也是在所难免之事,到底是天家,需要考量不知几多。”
“今上也算是个例外。传闻,今上还是太子时,就邂逅小陈娘子,也就是故去陈后。陈后虽未尻,父亲为从七品詹事府主薄,以太子妃来说,这个出身确实低些。奈何姻缘注定,太子早早娶妻,登基后封陈氏为皇后,夫妻恩
过昨夜,总算是同三个夫君都圆房。
虽然徐栖鹤到后来弄得凶狠,可也终究并未伤。后来剩下两日,他都成天和腻在起,俩并没有去其他什地方,大多时候,也都是在屋子里做……做那件事。
俗常道,年少初经风月,总有时沉溺于此。
“嗯……”
炎炎午后,窗扉大敞,亦两腿大开,身后撑于坐椅上,上身衣袍齐整,只有裤子扔到下头。此时,徐栖鹤正压在身上,他两手环抱着,衣服件不落,头发倒是有点乱。隐秘水声从二人紧紧相连之处传出,伴着那闷闷叫床声,和炎夏蝉鸣混在起。
“三喜……”他上头缠着嘴,下处也不肯放过。因着前夜他在那处捅得狠,碰还是有些疼,所以今日弄半天,也未再往结里去,只在结外甬道磨着。
“这样……舒不舒服?”他在耳边呢喃,身子里火龙也跟着顶顶,不知是不是真如姑姑所说那样,那骚穴天生如此,只被搞外边,也*水潺潺,他进出越发爽利,也慢慢掌握住窍门,知道要害在哪儿,便直往那处顶撞。
“鹤、鹤郎……”有时被肏得极酥麻,便忍不住唤唤他,徐栖鹤也逐渐得趣,动得更是用劲,“别……”嘴里碎言碎语,双手佯装推他,赤条条两腿却攀得他死紧。他到极处,凌乱中就将衣襟用力扯开,胸膛裸露时,他就俯身含来,这时下身大操大干。“唔——”徐栖鹤眉头紧蹙,最后又重重顶几下,方在体里射出来,而前头亦精关失守,溅出薄淡精水,只是不比他多罢。
完事之后,不等主子传唤,徐府下人就在隔间搬来浴桶和热水。徐栖鹤也不避讳,将衣裤穿上,便在十几双眼目前头抱着起来。起初还不习惯,后来知道二人欢好时,这些下人都在外候着,想来世家后宅都是如此,几次后也已见怪不怪。
圆房后日,徐栖鹤兴头正足,和他两人几乎没踏出房门过。到最后天,他倒是收敛些,带着在府里四处走动,也同说徐家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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