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床头上那琳琅满目雕花,茫茫之中想到,书上曾写——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为火,是
说什?”这下,已经是彻底服软,下身早已痒得要磨死人去,求道:“求二爷……怜、怜怜……”
就见他双眼盈盈,掌心捏着脸庞,静静望片刻,遂俯首下来,吻住眉心。颤颤地闭上眼,眼泪跟着抖落几颗,这短暂柔情,实为山雨欲来之前宁静。紧接着,他便发起狠来,褪去亵裤胡乱扔出去,官袍都来不及解开,只褪下裤头,再将两手粗鲁地拧去,让双手撑住两边,个玉枕放在身后,再将两腿都挂在肩上。
这下,腰下悬空,下身高高地挂在他身上,这吊起姿势先前还不曾有过,脸泛红浪,比梅花更艳,湿润红唇翕动地轻唤:“二爷……”
*香泛滥,徐燕卿双颊绯红,也已是忍到极处,幽眸深深,脸上却*邪笑:“小君(注)莫催,为夫……这就疼疼你。”遂举攻下,直入深处牝穴。
“啊啊——”腰下跟着剧烈颤,他没入,窒息般地仰着脖子。那圆润根头奋力挤,直将*水碾出,只进半截,尻屄就阵阵地骚麻,刺激得两腿抽搐似地,不住打颤。徐燕卿亦是副爽利难言样子,胸口快速起伏,不等舒缓过来,就鼓作气全根肏进。“啊!”被他这般重重顶,*叫声,便哭出声来。徐燕卿便抬着两腿,猛力地挺腰抽送,边干边说:“你叫得、叫得如此可怜,外头听到,怕是以为又如何欺负你……”
他连连插十几来回,就渐渐领略这个姿势奥妙之处。下身悬着,扶风弱柳般任凭他拿捏,他只管提腰,干时候就全身力量集中而下,每下皆能狠狠地擦撞到痒处。“啊……啊……”疯也似地不住*叫,深处膣道热暖紧缩,咬得他酣畅淋漓,他骑着欲海里驰骋,肉体啪啪重重拍撞。
如攀云霄,十指紧揪衾被,脚趾亦不禁蜷曲,徐燕卿亦是干红眼,直把当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嘴里却凌乱地唤着“小君”和“心肝”,被他活活顶晕厥瞬,玉房遭那肉棒翻来覆去地捣毁,竟是头次明白何谓销魂蚀骨、何谓欲生欲死。
而后徐燕卿将放下,改为迎面抱来,嵌进两腿之间,缠绵悱恻地吻来。上口纠缠,下身如并蒂莲眼交缠,脚趾推推,耳边有热气拂来:“说说……是谁在肏你?嗯?”他时而下下顶,时而左右晃动,紧抱着他呼哧娇喘,礼教修仪都抛到脑后,讨好地应:“是、是二爷……啊……啊……”
*靡叫床声从嘴里流出,双手迷乱地抚摸他背,沉沦地呼喊:“快……疼……二、二爷……嗯……”骚屄被他肏得酸酸麻麻,酥软不已,脔战近小半时辰,徐燕卿便将至云巅,他快要泄时,就觉得热流从四肢百骸窜流至身下,好似要坏样,哭喊着道:“……丢、要丢……啊——”
下腹紧,穴水如潮,竟吹出来似,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仰,热液浇在牝中,灌得腹下好似鼓起来。自有潮期,这还是解第次瘾头,整个人顿时松,九死生地般地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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