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乃是朝中兴之主,在位三十年,功绩显赫,大郑如今兴盛,都有赖于高宗时期奠基。
这条街什都有,有卖东西,也有不少杂耍卖艺,直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瞧见前头有人架起台子,人潮拥挤,徐长风带着过去。那儿人挤人,直掂着脚尖,他忽而低头问:“看得见?”紧跟着就把抱起来,手忙脚乱地抓住他,在嘈杂声之中,听到他高声喊着:“现在看得见?”
眺望着戏台,见到那正在变戏法人,开心地大声应他:“看见!”
那台上外邦人表演戏法从没见过,不但能活生生地吞剑,嘴里还能喷出火来,看得目不转睛,感到惊奇不已。表演完过后,就有个人牵着猴子来要赏,那小猴子跳到跟前时,徐长风给锭银子。赏银钱后,那小猴儿还跳到肩头上耍闹番。
然后,徐长风又带着闲逛。这条街上商户有千百个,就是逛几天都逛不完,卖小玩意儿也都千奇百怪。挽着徐长风,忽而听到他说:“其实,也有十年没来,以前,婉儿……也就是珺儿生母,她并不喜热闹,虽出身将门,洛氏却是个娴静女子,她自小身子不太好,生下珺儿之后,就再也没出门过。”
口不觉暖。
徐长风之后便说要带跟珺儿出门去走走,珺儿乐不可支地直拍手说好。他这主意来得突然,可带人也不多,就两个照看珺儿下人,便起出府。
上次踏出徐府是在晚上,这次还是头回大白天出门。们三个人坐顶轿子,下人在外头随骄,去到上京最热闹长门街。
这时,察觉手心被人握住,往旁边看,徐长风便对道:“此地人多,牵着你,可别走丢。”
“嗯。”莞尔地轻点头。
这还是徐长风第次主动和提起洛婉儿事情。从下人那里知道,当时,虞氏逼迫洛婉儿降作侍妾,徐长
徐长风手牵着,手抱着珺儿。珺儿天生胆子大,见到这多人,也不害怕,反是脸兴奋,被人抱着没多久,就吵着要下来自己走。徐长风只好由着她,看她要跑起来,忙唤声“珺儿”,便听徐长风说:“无妨,有下人和护卫看着她,不会有事。”
他虽是这说,还是有些担心,徐长风却看着,直瞧得有些不自在,垂着眼小声问:“官人直看着做什?”
“无事,”他眼里尽是温暖笑意,“走罢。”
这里和上回徐栖鹤带去不同,放眼看去,什人都有,大多是凡夫俗子,商贾走贩,除此之外,竟还有不少金发碧眼外邦人。
“这条长门街,是京中第长街。高宗时大郑大开国门,此处也开放给全天下五湖四海之人,因此不管什时候,这里人都是上京最多。”边听徐长风跟说这条街来历,边好奇地张望着。徐长风指着个正沿街走来小吏,道:“那就是长门使,这条街每天商贩都不重样,想要来摆摊,日要付三十文钱,由长门使挨家挨户地收取费用。这规矩也是高宗定,高宗登基时,因刚历经景泰之乱,国库空虚,高宗便想出这个法子,来可兴经济,二来也可填补国库,直沿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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