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卿似微微怔住,逼迫自己迎着他目光:“没有忘您,也没有、没有真怨恨您。……”素来不善言辞,喃喃几声“”,还是禁不住垂下目光,着急地红眼:“之所以,没有给您回信——”
徐燕卿却不让把话说完,便将下颌轻轻抬起。“知道。”徐燕卿垂眸道,“现在知道……”紧接着就俯首而下,又下意识地往后瑟缩,可他不再犹豫,只管张唇噙来。过去,们哪次亲吻不是场角逐,今日竟是头回你情愿。他轻叩而入,直接就缠住舌,退退,不慎就撞到书架上。身子震,徐燕卿猛地将双手反扣,又次深深地吻下来。这片刻光阴里,他几番纠缠,每每气息不顺才舍得将放开,跟着再来通厮磨,直将亲得浑身酥软,气息紊乱。
徐燕卿渐渐松手,亦慢慢与他相搂,唇舌缠绵良晌,外头传来下人两声催促,终是要依依不舍地拆开。
他狠心将放开,才踏出两步,忍不住有回来,擒住胳膊,狠狠地在唇上再轻薄回,抛下句:“今夜,等。”
这整天,心口直瞎跳,眼看着天暗下来,竟比初次那时候……还要来得心慌。
理番,就躺下来搂着。在他怀里看着他,眼里尽是困惑。他低声说:“那次……伤你太重,你身子想是还怕着。”
没想到,徐燕卿居然会这想。他这番话,实让心头震。这晚上,他果真只抱着,并不强行与燕好。夜半时,察觉他起身,不知去何处,炷香后,身子带着潮意,想是去冲冷水回来。
后来两日,同徐燕卿都相安无事,这小段日子,也算是和他成婚以来,少有融洽之时。
此日,在书房里抄经。徐栖鹤自从吐血之后,病情虽然好转,身子却大不如前,不能时时守在他身边,便打算抄完这份心经,托人请姜氏去兴隆寺上香时,也烧给佛祖。
徐燕卿回来时,看埋首于案,就走到前头,拿起抄好那几张,笑着问:“这是什?”
等他到辰时,徐燕卿这才回来,便看他赶走屋子下人,大步流星地走进。还未来得及叫出那声“二爷”,就让他拽到跟前,猴急地亲吻来。“二爷……”他将压在墙上,进门就在颈脖间不住地亲着,喃喃轻唤,每每看到他脸,就心跳如击鼓,这种心境,和他相处至今,还不曾有过……
“过来。”徐燕卿忽地将拦腰而抱,只以为他要去床上,未想他等不及到那头,便将放在旁边贵妃榻上。双手忙撑在
搁下笔,抬头看着他,“这是心经。”也不瞒他,敛敛目说,“给三少爷抄。这样话……他身子,也许能好得快点。”
徐燕卿闻言,眼里笑意有些退,可并不发作,只把纸放下来,说声:“那你抄罢。”
他出去之前,终是没忍住,唤住他:“二爷。”
徐燕卿止步,回回头。站起来,缓步走到他跟前。徐燕卿看安安静静,脸上陡地又笑,执执手:“你怎,光瞧着二爷做什?”
张张唇,哑声道:“二爷,您给写信,都看。字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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