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烈颠簸之中,他紧紧扣住腰身,尽将热液浇在身子里,泪眼模糊地仰着脑袋,之后就瘫软于他怀里。
之后,和他去床上又欢好两回,直到半夜,他方餍足,命下人准备浴桶热水。全身酸软,连站都站不稳,徐燕卿亲自抱着去,打着与鸳鸯共浴混主意。他在水里抓住脚,轻轻在脚底挠挠。
“二爷,别、啊……”自小就怕痒,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被他弄得会儿苦着脸,会儿又笑出来。
徐燕卿好似玩上瘾,放开脚踝后,就来搔腰上痒肉:“躲?看你哪儿躲——”
红着脸躲着,还是被他折腾得笑声连连,只等他玩腻味,捏住脸庞,声音沉沉地说:“你在面前,从没这开怀笑过。”
闻言,便垂下眼去。
徐燕卿在眼睑亲亲,喃喃道:“以后,要让你,天天都这开心。”
记得,三姨娘说过,人生下来,先学会第件事情,就是哭。那也许是因为,人生在世,悲伤总是多于欢乐。人生下来,从来不是件幸事。这都是为还们在这世上,欠他人债。只有将生泪流尽,才能安安稳稳地走。
徐燕卿给承诺,便是最初有十分真心,到后来,也只成句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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