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卿此人随性胡来惯,生怕他真把木牌带着出门,看他副洗耳恭听样子,只好小声地唤唤:“……夫君。”叫他,脸上就热。
谁知,徐燕卿却得寸进尺道:“太小声,听不见,你再大声点儿。”
“你……”气呼呼地看着他,就知道,他最爱欺负,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喊他声:“夫君。”
徐燕卿闻声,就咧嘴笑,俯下身来,直接在颊上亲记:“是,娘子。”
只当他老实将木牌还给,可他到底还是老*巨猾,直接将抱在椅上轻薄番。“你、你把木牌还……嗯……”他在颈间吸吮时,便痒得扭扭身子,却听徐燕卿边啄吻边道:“你这会儿乖乖听话,等爷尽兴,就把它还给你,嗯?”
那夜之后,徐燕卿和便如胶似漆,分都分不开也似。
如今,人人皆说,徐家二爷转性子,既不流连于教坊司,也不再同人花天酒地。他这些日子,归府都极早,常常天还没黑就见到他回来。
书房里,坐在窗栏边,手里执着个木牌,正专注地拿笔画着。并未察觉身后有人走近,直至那柄折扇轻点下脑袋,回神,那扇骨就轻轻地抬起下颌,那隽秀俊逸容貌就映入眼底,他笑盈盈地问:“小君是在做什?”
把脸扭,别过去不理他。
徐燕卿就在旁边探探脑袋,拿笔蘸着颜料,专心致志地画着。徐燕卿只得耐心地等画完,方搁笔,他就等不及地伸手过来,将手里小木牌夺去。徐燕卿端详着手里东西,看老半天,那扇子敲着道:“这莲花,画得还真是惟妙惟肖啊——”
他餍足之后,样带着去沐浴,戏水之后,方肯放马。闲懒地倚在榻上,徐燕卿玩着发梢会儿,就叫人备齐纸笔,下人退出去之后,他便又脱衣服。
“你、你怎生如此难缠——”脸红斥道。徐燕卿拖来案几,解身上薄衫,下头也没穿裤子,他就握着尘柄趁乱推进。“嗯……”颤颤喘,还是气得打他下。徐燕卿嘻皮笑脸地挺腰耸动,手却拿起笔来蘸蘸墨,边无耻地行*,边在纸上画起来。
和他翻云覆雨之际,腾出心神来看眼,就见副风月之景跃然纸上——对人双颊酡红,交颈而抱,下身紧连。那承欢之处,画得极是细致逼真,边牡
“二爷,”抿抿嘴,说:“那是金鱼。”
徐燕卿愣愣,脸上掩不住尴尬,却还摇头晃脑道:“哎,就想,这莲花如此与众不同,有道是花非花、雾非雾,那此莲非莲,而是水中游鱼,也是极妙、极妙——”
听他满嘴胡话,伸手要去把木牌给抢回来。徐燕卿却扬手躲开,站起来追他要去:“还给。”徐燕卿仗着自己比高,力气又比大,便高高扬着那个木牌,得意洋洋地看着在他眼前踮脚伸手。
见着急,徐燕卿便低头在耳边说:“你叫声夫君,就把它还给你,如何?”
脸不觉红,心里真是恨他恨得不成,咬着唇看着他。徐燕卿就晃着那个木牌说:“哎呀,你要是不肯叫,这木牌就别在腰上,这踏出徐府,人家要是问起是谁送,可只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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