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你恨,所以……才不要那个孩子。”
后来,听闻,便是那叫春寿下人已经承认和碧落通*,她仍口咬定自己肚子里是徐家子孙,甚至还要请老爷来定夺。这样丑事,莫说让老爷来判断,现在徐尚书正为朝上之事心烦,怕是也不会有人惊扰他。最终,碧落还是被灌药,和春寿起赶出徐府。之后,门房说,偶有疯女徘徊在徐府大门附近,抱着个木头来,就说是徐二少爷孩子,被赶走几回后,就不知去何处,想是死在何处。
五月中旬,徐燕卿离京去咸阳,此去大约要小半年不会归家。
月末,徐尚书在朝上又被人联名上书,在圣上面前参本。徐府几家酒楼经营不善,就索性全都收起来。虞夫人以府中入不敷出为由,
门掩上之后,徒留片死寂。
坐在原处,静静地看着前头。直至眼前道阴影覆来,方回过神来样,怔然地仰起双眼。
徐燕卿立于跟前,他眼眸微垂,沉默地望着。跟他已有些许日子,没有靠得这近过。过好半晌,他喉尖轻轻动。
“你瘦。”
听到这句话时,还顿顿——自从他赶走之后,们就再也没说句话过。
重案。
便看他面颊瘦削,冷眸睨来记,便让人通体生寒。
“二少爷……!”碧落跌跌撞撞地到他跟前,急道,“二少爷,奴婢肚子里,千真万确是徐家骨肉,奴婢有人可以作证——”
徐燕卿忽而“呵”笑,那笑声直教人冷到心底。他斜着瞥眼,说:“容忍你在少君身边伺候,是念在你过去还算尽心,少君身边又只有你个能说得上话人。现在看来,还是太好心。”
只看,徐燕卿扬手,张总管就带着人从后头走进来,碧落脸色唰地白,紧张地挣扎道:“不!不是这样!二少爷,您、您还记不记得那个晚上,您抱着奴婢,是您、您叫奴婢不要走,不要丢下您个人——”
徐燕卿抬起手,仿佛是带着强烈犹豫,就要碰到时候,声音嘶哑地问:“她刚才说那些话,全都是真?”
徐燕卿怔,眼里迷茫蓦地被打散,他如梦初醒般地抽回手,别过眼去,语气生硬道:“你宁可相信个下人话,也不肯相信,是?”
顿时,种前所未有艰涩和心酸涌进心间里去。多年以后,想起此事,只能道是时魔怔,可这时候,只觉如针扎心,不知是因为碧落,还是因为他。
“不……”摇摇头,轻喃说:“……不知道。”
徐燕卿没有应,他掉开头,转身朝门扉走去。就要跨出去之前,徐燕卿声音蓦地响起:“直想问你件事。”
徐燕卿打断道:“你听好,没睡你如何,就算真睡你,那又如何。”
碧落震,怔怔地抬起头来。
只听他寒声道:“个贱婢,也敢做当主子春秋大梦。你何不去揽镜自照,看清楚自己是个什玩意儿。”
碧落冲过去抱住徐燕卿腿,徐燕卿却挥开下摆,直接将人踹翻在地上。“啊!”碧落抱着肚子滚圈,疼得惨叫出声。
“把这贱人跟春寿都给拿下去。”徐燕卿挥袖,张袁便忙把人给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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