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璎珞却轻哼声,悄声道:“鸿儿,他可是你表舅夫,这样老盯着看,不好罢?”
李鸿惊得脸色白,抓住徐璎珞袖子,暗暗急道:“你、你可别胡说八道……你想害死?!”
徐璎珞自知玩笑开得过火,忙哄他说:“好好好,是表姐胡说八道,别生气,自罚杯。”
李鸿这才松口气,可经徐璎珞说,也暗觉自己失态,场酒吃下来,再也没敢多看沈氏眼。
除徐璎珞和徐长风父女二人没什交流之外,这场家宴,还算是宾主尽欢。他们之中,当属二爷酒量最好,齐王世子被灌两杯,就有些晕头转向。徐璎珞也用多几杯,后来让丫头搀起来,才能回去院子里。宴散之后,众人各自回去,院君软辇停在大房那头。
房里,烛灯辉映。
浴间里水雾漫漫,男人去冠,头发放下,胸膛以下浸在热水里,精赤身子旧伤斑斑。在木桶外,个男子站在男人身后,他手持着栉子,另手执着墨发,温柔轻缓地梳下来。
此间没有其他外人,只余他们。沈敬亭抚着搓头发,瞧到那几根白丝,他停下手来,前头就响起声音:“怎?”
那嗓音喑哑低沉,却极是悦耳。沈敬亭不知思及什,脸上禁不住温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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