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亭见他这副模样,暗中觉得好笑,想到他方才所言,便故意道:“依之见,丞相家那位公子为人谦和,端方有礼,模样也周正英俊,现在先不说如何,先观察下来,若真是个好,来日和圜圜作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徐燕卿听,自是知道沈敬亭是在揶揄他,毕竟徐璎珞不是他亲女儿,他方才那副模样,俨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徐燕卿无言以对,堂堂尚书大人在朝上牙尖嘴利,却在自家正君面前,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拂袖:“不可理喻,找圜圜玩儿去!”
“那请二爷慢走。”后头轻飘飘地响起句。徐燕卿本来只是佯做要走,这会儿可是非走不可。
听到那脚步声渐远,沈敬亭无奈地笑着摇头,也不起来追出去,心道,还是等今夜再回头来哄他哄,于是就低头专心看起账来。
落花轻飘,窗下,男子手支颌,手翻着页,有哪些不对,就拿起笔来划。
这才清静不过盏茶工夫,便有只手掀开珠帘。只瞧那指节分明纤手执着小簇玉白杏花,步伐无声地绕到男子身后。
沈敬亭正专注地读账,未曾察觉那冤家去而复返,直到那杏花插在耳边,跟着他就被男人从旁边抱个满怀。
“哎,二、二爷——”沈敬亭惊。来人却搂着他,吟道:“有道是,桃花烂熳杏花稀,春色撩人不忍为。”徐燕卿强凑过来,在男子脸上亲好几下,说,“那小君说,此等春色,为夫是负还是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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