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眼里随之流露出丝心如刀割般绞痛和自责。沈敬亭看,不由莞尔:“敬亭若是有这个能耐,倒也想让二爷为徐家开枝散叶。”
本是句玩笑话,不想徐燕卿却面露惋惜,抱着他叹道:“不是爷瞎吹,爷要是能生,早给小君生十个八个……”
下人端来水盆时,沈敬亭笑得还没能缓过来,也就二爷有这个本事,就连院君那正经人,都能被逗得开怀大笑
,桌子上几本账册就扑簌簌扫落在地上。他慌忙地用两手抓住边缘,两腿攀住男人腰身。起初他只觉身子撑得极满,灼热孽根仿佛烧着他般,进出时如刀嚯开皮肉,嫩穴颤颤地缩缩。然而,尻者深处膣道同女子牝户,窄窒娇弱敏感,轻轻磨合数下,就变得*湿潮软,远胜世间所有名器。
徐二爷手扶着男子胯骨,手握住那翘起尘根,只看男子阖着两眼,双唇微弱地翕动,随着身下抽动,身子在案子上缓缓地前进后退。他下身赤裸,上身衣襟微敞,动作阵,身子就淌出莹莹汗珠,想是热痒难耐,嘴角溢出细碎呻吟之际,他亦不禁抬手伸进衣服里,缓缓地抚摸自己。每每被男人弄在要害时,就忍不住咬咬粉唇,偏着脑袋,嘴里轻吟着:“二……二爷……”
窗下落花轻飘,虽是难得美景,却不得尽兴。徐燕卿啄啄那湿润唇瓣,道:“此处不过瘾,去榻上。”
现下正弄在兴头上,哪能说走就走。沈敬亭却拗不过他来,由着男人将自个儿身子扳过去,原以为徐燕卿要抽出身来,谁想到他只管将人扶起,拔也不肯拔出来,就要齐走着过去。
“二爷,这样,不、不成……”沈敬亭弯着腰,实在无力撑扶,还不到半道儿就要瘫软下来。徐燕卿将他只手反扣在身后,扶着他腰身,粗喘道:“不、不过几步,小君何妨再试试……”那孽根边走边肏,此番胡闹,真叫沈敬亭羞愤欲死,可他却偏偏从这个登徒子,行走时那窄穴夹着阳物,肉壁紧紧绞缠,竟有种前所未有刺激,几次猝不及防猛插,都差点让他惊叫出声来。
这短短数步,确是将二人都折腾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好容易捱到软榻上。沈敬亭便猛地软倒下来,身后男人急不及待地从后头紧抱住他,两人汗流浃背地缠在块儿,挣扎地褪尽衣服。
情香四溢,红帐微晃,便看男子上半身趴伏在软榻上,两膝撑在脚踏上,男人站在他身后,下身快速剧烈地“啪啪”拍撞玉臀。“慢、慢些……”男子头簪歪歪别在头上,几缕发丝垂散下来,耳边杏花却还别在上头,那湿润唇不住泄出呻吟:“二爷,、受不住……”
身后撞击却越发猛烈,如乱枝打柳,肆意鞭挞。那手掌跟着从背后摸到前头,捏着男子脸庞,手指擦着那张合红唇。沈敬亭便忙不迭地将那指头含住,在嘴里吮唆砸吸,神情是说不出*靡放荡。
随后,二人同卧于榻上,四肢交缠,又脔战两回。末,沈敬亭只觉下腹坠胀酸麻,累得直不起身子,而那罪魁祸首却抱住他,带着几分情事后慵懒道:“为夫给你这多回,这要是……”
话音戛然而止,沈敬亭睁开眼来,就瞧见徐燕卿副说错话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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