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爷平素性情温柔如水,却也有不为人知阴狠面,往往瞧见样完好之物,心头某处便蠢蠢欲动——不知若是弄坏,又是怎样副面貌?
思及此处,徐栖鹤面上红潮愈甚,气息也不顺起来,禁不住在那雪白颈项上深深吸吮,直叫沈敬亭阵哆嗦,吃痛地颤声唤:“鹤郎,疼……”
谁成想,这声“疼”,却是合郎君心意,在颈处吮咬不止,手上亦用力地在身子上搓揉起来。床笫间,有时,温柔解
徐家三位爷都非凡夫俗子,可就属那老三长个七窍玲珑心。徐栖鹤向来最擅钻营人心,从来是话到点上,饶是多棘手事情,到他手里也可迎刃而解。如此可见,当他将这十分用心,都使在谁人身上,那就算沈敬亭今日使尽浑身解数,也会慢慢腻在这温柔乡之中。
薄唇轻轻压在那微张嘴上,明明想念如斯,却分毫不急,只在唇畔轻吮慢磨,直让沈敬亭想起年少时,他在病榻服侍,二人常掩被子,躲着下人悄悄牵手吻嘴。甜美回忆如潮涌来,沈敬亭不免松懈下来,拒绝力道也变得微弱,渐渐地,就改推为搂。此时,那舌尖方勾过湿软唇瓣,徐徐地探进去。
两人吻片刻,分开时,面颊俱是微泛红霞,身后花瓣似雨,此景如同画卷,当真是美不胜收。
沈敬亭看着那尘不染双眼,就见那目中情意绵绵,深深眼底似有暗潮,他成亲多载,如何读不出这点心思,细声哑道:“此地……不如们回去。”
徐栖鹤抱住他,不容他转身逃去:“这深山野林,除你,还有谁来。”说着时,又将唇温柔地贴上去,将那些不想听到话都让人藏回肚子里去。
方才饮桃花酒,嘴里酒香延绵,沈敬亭自知酒力差强人意,孰不知,如此缠吻,也能让他有三分醉意。他半推半就,纠缠间退好几步,背靠树木,已是无路可走。徐栖鹤从前头搂来,笑着轻啄他耳垂,附耳轻道:“既然无处可躲,不若,逃到郎君身下,可好?”
沈敬亭脸又热,自从徐栖鹤身子渐好,性子便越发活泼,没想到连风月里戏语胡话都信手拈来。便瞧他欲言又止地动动唇,嗫嚅半天,小声斥句:“胡闹。”话虽如此,这夫君三人之中,沈敬亭就拿这郎君毫无办法,过去也就罢,如今徐栖鹤身子健朗,反倒比先前更爱占便宜,卖乖之后,还不忘讨要好处。
“说什胡闹,”徐栖鹤又倾身而来,喃说,“你心里分明是喜欢,喜欢得紧……”
二人便痴缠处,青天白日之下,树荫为幔,以天为被,以地做床,时不时发出轻笑声。素知徐家老三心灵手巧,唇上缠绵地亲着,如玉白润手指夹着娇花,将男子身上衣带解开。窸窣声之中,玉手跟着滑进衣内,悄然摸过身子。那手掌又软又热,似细绢擦过肌肤,沈敬亭阖阖目,不由吟咛声:“鹤郎……”声音又淹没在缠吻之中,只溢出点细碎呻吟。
只瞧那指间桃花随着掌心在肌肤上滑动,花瓣亦跟着轻柔拂过,由肩骨徐缓地来到胸口。徐栖鹤在他颈间唆吻,深吸着那越发浓郁异香,神色如痴醉般,此时手掌摸到那胸前处柔软,便用桃花轻轻撩拨,就看那珠玉渐渐充血,如烂熟果实样,诱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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