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止被人类阴茎干过,早十多年,兽人与人类混合编制已经在军队里相当普遍。177被操得很开,下身肌肉比它本身更筋疲力竭,像个被玩烂娼妓。
“几乎和新样!”你讽刺地想到老板话。或许放到明天早上,它真会恢复原状,恶魔就是这点好。
然后你摸到什东西。
你手指深入再深入,直到177控制不住地往前躲。你警告地抓着它腰,尽可能把它固定,手指往深处够,终于抓住那个东西。啵!那玩意掉出来,啪地落到浴缸底部,带出来不少粘稠血与精液。你拿起来看半天,才确定那是个瓶盖。
两面光滑,边缘圈金属齿,太阳形状。这是某种廉价啤酒瓶盖,你记得早年大头兵都喜欢买这种,看起来现在也样。
他们总是这样,你想,感到有些不满,就像看到公共长凳上布满脚印时候。你是那个收拾人,修补被踢坏大门,擦干净公共长凳,缝上免费娃娃——家境不错人把孩子旧玩具送给福利院,以为它们会被珍爱,真高兴他们不会真到福利院来。那些士兵为人间浴血奋战,他们也用力踢开门,砸烂逃难者留下房间,喝醉酒样哈哈大笑。那些丧亲或被抛弃孩子带着看得见或看不见伤,他们抓住玩偶头往地上撞,撕烂它们,像成年人或恶魔曾对他们做样。
他们大部分都不是什坏人,但是公共、免费东西总是得不到善待。你给砸烂窗户换上新玻璃,你把棉花塞回洋娃娃身体,你花费将近个小时,从177体内拿出五个瓶盖。它们被捣进甬道深处,卡在那里,很难拿出来。
现在你知道为什177几乎没法走路,不仅仅因为腿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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