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药杵压进穴口时小小吸口气,可能因为药杵是石质,跟扫帚柄不样,表面比较凉。它屁股上肌肉紧绷得像岩石,片刻后又放松点,可穴口依旧紧闭,被戳得下陷,就是不打开。你另只手掰开它臀瓣,确定你插对地方,然后再次用力,把石杵慢慢压进去。
你费不小力气,用力到你又次怀疑士兵随手抓扫帚是不是有什玄机。他当时看起来没那费力,是因为士兵力气比较大吗?你想起把177带回来第天,它穴口样柔顺松软,只用手指就能轻松打开。啊,差别在这里。操恶魔是项群体活动,你要个人来,自己就得多花费些时间和力气,这也是没办法事情。
177后背又渗出汗,它肌肉轮廓毕现,亮晶晶得像被涂层油。穴口终于被捅开,才插进半就僵在那里,像被臀瓣咬住似。你把药杵抽出来点,再次往里头压去,借着这小段助跑,这次药杵插得更深,几乎全部进去。177在被这下冲刺撞得向前冲去,它差点滑倒,脖子上项圈因此抽紧。
它匆忙再度支撑起身体,咳嗽起来。你想着要不要把锁链放松点,又觉得没多少必要,毕竟你不会看着它
神父将生奉献给神,选择侍奉神灵之人不得投身婚姻。
婚前与女性发生性关系是不对,男人与男人交媾是不对,在魅魔刚在富人之间流通时,你父亲还告诫过你不得与那种美貌肮脏妖物相交。但177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并且显然并非魅魔。
没人说过,你不可以操它。
你看看浴缸又看看地面,思忖片刻,离开浴室。你拿着塑料布回来,把它铺在浴室瓷砖上,铺两层。177喉结动动,刚才那副焦躁表情已经消失得点不剩,只剩下片空白。
你调整镣铐位置,把177从浴缸里牵出来,安置到塑料布上。你把连接着它项圈锁链固定在水泥柱上面,松紧适度,不会让它被小幅度位移勒死,也不容许它移动到塑料布外面。污迹在法袍上不太容易清洗,你脱掉长袍,留下里面衣裤。衬衣与裤子颜色都很浅,但都比较贴身,注意点话,并不会被沾染。
177跪趴在地上,手肘撑着地,像条狗。你脱法袍时候它老是回头看你,等你挽起袖子,跪到它分开双腿之间,扶住它腰,它便把头埋下去,抵着自己前臂,不再看你。
你父亲并非生父,他也是你老师,名虔诚神父——因此想也知道,你从未从师长那里听到什“小鸟与蜜蜂”故事。理论上你知道孩子从何而来,具体过程要如何操作则毫无头绪。但是巧极,你知道怎操恶魔。
你在战场上待过许多许多年。
那扇门没有锁,你站在杂物间台阶上往下看,士兵们围成圈,喘息声粗重如野兽,恶魔跪趴在中间。“妈,开始长回去!”你听见中间士兵大声抱怨,他随手抄起扫帚,把扫帚柄捅进那恶魔血淋淋双腿间。
要铺上塑料布,士兵们不用打扫杂物间,你则需要在事后打扫浴室。177跪姿势很对,你位置也很对,扫帚柄太长,用起来不方便,你用药杵取而代之,粗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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